来,就是手下。
初恋能够看出哥哥心里的矛盾,但她觉得,这并不是太糟糕的,如果能够处理好的话,或许……
每个时代都有飞上天的猪,就看程明是不是那个风口了。
唉!
小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动的窗帘,吹动了阿敏的新裙子。
这件蓝白花色的连衣裙,她非常喜欢。
不是布料的问题,也不是价格的因素,而是这件衣服是被人送的。
上一次被人送东西是什么时候,阿敏已经记不清楚。
是父亲死之前?还是进军队之前?或者说是习惯杀人之前?
她有些迷茫。
牛叔明明还在昏迷,赌场的伙计们也没有一个清醒,整个盘子都被他砸掉了,为何偏偏恨不起来了呢?
不对,她杀人从来不需要感情夹杂在内。
只要敢冒犯牛叔,你要敢对赌场伸手,甚至只要表现出敌意,她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将一发发子弹送进冒犯者的脑袋里面。
面无表情的抹掉溅到脸颊上的血迹,赶往下一个战场。
她应该杀了他才对,而不是像这样站在窗口,默默的注视她离开,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媳妇,送丈夫上战场一样。
她脑海中猛然闪过昨晚刺杀的画面。
那随意的咬碎钢针,吐到窗外的动作。
那仿若刀枪不入的钢筋铁骨,那身龙象之力,以及那大大咧咧却横行霸道的性格。
仿佛每一样都在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
上次是什么时候?
上学的时候,还是刚刚毕业的时候,情窦初开的时候,还是心如死灰的时候。
阿敏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这好像就是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她是个强大的女人,不敢说杀人如麻,却也能够横行hk,不但在赌档圈子里面赫赫有名,就连社团那边的人,见了面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敏姐。
每次看到男人谄媚的面容,她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反感。
发自内心的蔑视让她下一世将所有的男人都当成了这样。
猛然跳出来了一个程明,她的心都乱了。
默默的咬了咬牙,心底五味杂陈。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
她转过身,看了一眼牛叔,道:“初恋,给我准备一辆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