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一把将她抓住,“买什么买,下碗面就行了。”
看着沈炼的眼睛,北斋知道这回是走不了了。
就在两个人打机锋斗心眼,玩儿心里明白,嘴上偏偏不说游戏的时候。
已经是死人的凌云凯,又悄悄地出现在北镇抚司里。
陆文召坐在硕大的房间里,手中拿了几个腰牌。
一个是沈炼的,一个是裴纶的。
上面已经被朱笔画了两个大大的叉。
被做了同样标记的牌子,在桌子的旁边有整整一盒子。
都是死掉的锦衣卫。
陆文绍静静的坐了很久,突然长出一口气,哑着嗓子低低的说道:“抱歉了兄弟,这次你不死不行。
为了我大明江山,为了掀翻阉党,这是必要的牺牲。
你的救命之恩,恐怕兄弟要下辈子还了。
对不住了兄弟。”
“大人还真是好气魄,明知道对不住,下刀的时候仍旧毫不犹豫。难怪大人能做千户,我们这些人最多做个总旗呢。”
房间中突然出现了第二个声音,声音沙哑带着丝丝的破风声,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谁?”
陆文召第一时间跳了起来,后退的时候顺势在桌子旁边一抹,手中就多了一把绣春刀。
他眼中透着几分杀气,盯向房间阴暗的角落,身体绷紧,似乎随时准备冲出去。
轻微的脚步声出现,阴影之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
标准的锦衣卫官服,一身漆黑,不像百户千户一样,有那么明确的标志。
但是陆文召却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眼神惊骇,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把人看到我似乎很吃惊。”
来人正是凌云凯,他此时脸上带着一丝戏虐,上上下下反复的打量着他,似乎非常享受这一刻。
“说实话,这些天卑职也见过几个人,还是大人的表情最令卑职满意。”
陆文召却反应了过来,低声喝道:“凌云凯,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大人的话说反了吧,卑职怎么可能搞鬼,搞鬼的可是大人,要不然郭真郭公公,为何莫名其妙的命丧明月轩?
区区流寇又是怎么得到沈炼把人的住址的?要知道,这可是内部机密。外人即便想要探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裴纶的出现有些巧合吧,北镇抚司的官司,为何偏偏是南镇抚司的人来审?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