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方面是因为,现在人,大多都相信科学,不相信阴阳。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爷爷做事太有原则,该挣的钱才去挣,不该挣的钱,说什么也不染指。
女孩见张少孤好像不愿意跟她多说什么,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
而张少孤,虽然对女孩的面相很好奇,但爷爷不止一次警告过他,遇到有人刻意遮掩面相,除非你的能力超越他,否则不要过问太多,不然到头来受到伤害的肯定是你自己。
所以张少孤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克制了内心的好奇,重新看向窗外。
至于外侧的那个男生,虽然憋了一肚子火,可又无可奈何,他甚至都不敢扭头看张少孤一眼。
座位上又重归安静,只有四周其他乘客时不时地传来几声窃窃私语以及投来几束异样的目光。
随着动车的广播响起,魔都站到了。
外侧的男生不愿跟张少孤多待一秒,车还没停稳,就赶紧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跑到动车门口准备下车。
车厢里绝大多数都是学生,所以所有人都是大包小包。只有张少孤,一身轻松,只背了个款式非常老旧的牛仔布料的背包。这背包还是他上初中时,爷爷送他的礼物。
背包里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除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剩下的都是他作法驱邪要用的一些法器和工具。
“小师父再见!”
刚走出动车,那个女孩冷不丁地跟张少孤打了声招呼,然后笑盈盈地拉着她那粉红色的行李箱融入了人潮。她那一抹羞涩的笑容,显然是对张少孤有点意思。
张少孤这个人,虽然是穷了点,学历嘛也不堪忍睹,职业更可以定性为无业游民。但光看外表,还是有那么点姿色。用他爷爷经常说的话,“像我乖孙这么高大英俊,仪表堂堂的……”
张少孤干笑了声摇摇头,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随着人群向出站口走去。
来的时候爷爷跟他说过,到了车站会有人来接他。所以刚出了检票口,他就看到在接客的人群里,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张怀仁。
张怀仁是他爷爷的名字。
张少孤走到那人面前问道:“接张怀仁的是吗?”
“是啊!”男子用诧异地眼神看着张少孤。
“张怀仁是我爷爷,他出门不在家,所以让我替他来。”
“什么?”男子的目光更加诧异了。
“你们要接的人来不了,要我替他来!”张少孤又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