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绕着球台走,说:“我住着了。”
秦屹嘴角浅浅勾着,笑若有似无。
“第二杆我也要赢了。”话落,又一球进了球洞。
秦屹敲着二郎腿抽烟,用拇指挠挠眉角,“小心点玩,别掉进去。”
“……”翟鑫的目光从球移到秦屹脸上,“我看着像吗?”
一杆下去,半数球落入球洞,秦屹掸掸烟灰,“你赢了。”
翟鑫笑着收杆,“烧烤你请。”
第三杆打完,秦屹与翟鑫离开台球社,去烧烤店。
俩人进了小隔间,薄板后隔壁桌的人聒噪的吹牛逼,秦屹和翟鑫点完串,服务员上来一盘瓜子。
秦屹抓一把,边嗑边说:“她没什么长兴,你捞得差不多早点抽身。”
翟鑫点点头,问秦屹,“你怎么样?结婚后舒服不?”一语双关,秦屹听得明白,睇他眼说:“合法睡,你说舒服不?”
“德行。”翟鑫拿出烟盒抖了抖,伸过去,秦屹抽出一根,翟鑫给他点上,又点燃自己的。
“结婚有什么好的,你这么想不开。”翟鑫吐出口烟,“没听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秦屹歪叼着烟,烟熏得他眯起眼,“我乐意。”
彼时,服务员端上盘烤鸡头、鸡脖,辣炒鸡架也好了,俩人剥了方便筷子开吃。
碰下杯子,“走一个。”
一杯酒下肚,通畅的很。
“屹哥,”翟鑫用筷子拨下一个鸡头,拿起来啃,“他不会去找嫂子吧?”
“他敢!”秦屹夹起块鸡架,嘬一口,“全市的警察都找他,敢露头就挨逮。”
“那最好,我也是怕他狗急跳墙。”翟鑫担忧的不为过。
“我明白。”秦屹拿起酒瓶,给他倒上,又给自己满上。
俩人碰下杯子,一饮而尽。
秦屹捏着玻璃杯,用手背蹭下嘴角,“他没再联系她?”指严蕾。
“没,”说话功夫服务员又端上来小肉串、牛板筋还有烤蚬子,翟鑫等人走了,又说:“她都不接他电话。”
秦屹拿起串牛板筋,“能用她电话找到人不?”
“……”
秦屹把撸干净的竹签子放桌上,“你可以拒绝。”
翟鑫笑下,边嚼着边用手指虚空点点他,“我说你怎么突然让球还请烧烤。”啧啧摇头,“人心险恶啊。”
秦屹举起杯,“行不行,给个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