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突袭,而是在四十里外立营驻扎,同时又从并州方向调集一万余人前来。
这一仗很难打,凶狄人耗的起,杨易却耗不起,王飞将在小石原已经被围困多日,今日粮草早已经告急,若是再不想办法将其解救出来,恐怕用不着凶狄人发起进攻,王飞将就会被活活的饿死。
而且,凶狄人的兵力本来都大于杨易的兵力,更是以逸待劳,做足了准备,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强攻都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翌日,杨易再次率领部队来到小石原外,并且命人上前轮番叫阵,若是能将凶狄人激出来,才会有机会找到突破口。
杨易本以为凶狄人脾性暴躁傲慢,一定会忍受不住自己的挑衅出来迎战,然后军士们在阵前叫嚣了一整天,又是破口大骂,又是脱裤子撒尿的,小石原中的凶狄人就是不为所动。
面对铁了心要做缩头乌龟的骆承志,杨易是一点办法都没,心中焦急万分,一整天都没有露出过笑容。
夜间,杨易召集众将在堂下议事,看看还能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许将军,肖将军,你二位在北地与凶狄纠缠多年,可有什么好办法?”杨易询问道。
许仁和肖烈互相看了眼,颇为愧疚的摇了摇头。
杨易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以往你们和凶狄人都是如何作战的?”
许仁抱拳回道:“回禀殿下,凶狄人虽然勇猛善战,可是大多数人都是有勇无谋,尤其他们的领军将领,武艺虽高,智谋不足,每一次与我青并作战也没什么章法,就是一窝蜂的掩杀而至。
这些年来,无论是刺史大人还是二将军,在与凶狄人作战时都是尽量以计敌之,在运用我们光人善于的城战,山地战与其周旋,堪堪与凶狄人打个平手,各有胜负。”
说到此处许仁又叹了口气,有些愤恨道:“没想到此次凶狄人却如此的胆小如鼠,不与我等正面交战…”
旁边的慕容思南闻言,若有所思道:“看来根本原因在于那个骆承志。”
杨易点头凝道:“酒疯子以前告诉过我,他这位师兄智慧不在其下,就是权力心太重,太想要证明自己,在大光郁郁不得志,所以才跑到凶狄去,成为呼延止王帐之下第一智谋。”
猴尖儿骂道:“这卖国求荣之人如何能和我家军师比拟?他以为人人都和他一般贪图富贵权欲,还想挑唆我家殿下,我家殿下岂是见利忘义之人?”
众人纷纷称是,骆承志想用青并之地为筹码,调拨杨易与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