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惊了惊,随即表示膜拜和佩服:“厉溟墨,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啊?这样的话我都说不出来,你究竟是怎么说出口的?”
厉溟墨:“你是要脸皮还是要钱?”
萧北:“当然是钱。”
厉溟墨:“这不就得了。”
萧北:“……”
是在下输了,他要钱的同时至少还是要点脸皮的,厉溟墨是彻底不要脸了。
“赶紧收拾一下东西,我现在就要出院。”席唯一那丫头真要执着起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他要一直待在医院,席唯一迟早得知道的。
“行,行,行!”萧北边说边翻白眼儿:“谁让你是大爷呢!老子下辈子绝对不做医生的,真的是天生的劳碌命啊。”
萧北一边抱怨一边收拾东西,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的人是席唯一的时候,萧北说:“肯定是问我,你这个捐赠者愿不愿意……”
“你随便编个名字告诉她不就行了。”这次真的要离开了,厉溟墨心里有些烦躁。
“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要是知道了名字席家不是一查一个准吗?”萧北接通了电话,直接告诉席唯一捐赠者不愿意透露,哪怕是名字。
电话那头,席唯一失落的挂断电话,席麟问她:“怎么了?又被拒绝了?”
席唯一点头:“大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总觉得那个捐赠者是我们认识的,反正他一定是认识我们的。”
席麟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爸爸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广撒网去寻找合适的配型,可是都没有找到。
这次真的很幸运,也很凑巧,居然在爸爸病发最严重的时候突然找到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个捐赠者知道了爸爸病情的严重,特地跑来捐赠似得。”
“如果真是这样?”席唯一更疑惑了:“他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