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你在想这茬儿呢?”席唯一嫌弃的道:“那你说一半是因为我,一半不是因为我不就行了吗?
干嘛说的那么没有逻辑呢?哼,故作高深,翻车现场了吧!”
厉溟墨:“……”
“唉……”席唯一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伤春悲秋,往林黛玉身上发展了呢?”厉溟墨说。
“你才林黛玉呢?”席唯一说:“我要当也是当贾宝玉。”
厉溟墨同样翻了一个白眼儿丢过去:“席唯一,请问一下你这句话的逻辑又在哪里呢?”
席唯一:“……”
“贾宝玉有钱啊,喜欢他的人又多,全家的宝贝疙瘩。”席唯一嫌弃的说:“可林黛玉多惨啊,死的也惨兮兮的。”
“好吧,你有文化你有道理。”厉溟墨对着席唯一竖起了大拇指。
“我就喜欢你没文化的样子,因为这样你就说不过我了。”席唯一忒不要脸又忒骄傲的说:“以后都是我欺负你,你欺负不过我。”
“是吗?”厉溟墨意有所指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席唯一:“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席唯一:“……”
“这就是我叹气的原因。”席唯一聪明的转移话题道:“因为爸爸觉得对不起你,所以他一定会帮你的。”
虽然她也乐见其成,不过厉溟墨的尾巴一定会得意的翘到天上去的。
厉溟墨更不要脸了,而且幸灾乐祸:“所以你惨了,席唯一。
以后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外往西、我让你走你不能跑、让你喂我吃螃蟹你不能喂我吃虾。”
“……”不等席唯一说什么,厉溟墨突然凑到席唯一耳边低语了几句。
席唯一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红了,“厉溟墨、你不要脸。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还是爸爸最疼的女儿的,哼。”
“你是他最疼的女儿啊,一辈子都会是。”厉溟墨不否认:“不过、你爸爸想要抱孙子的愿望有多强烈你最清楚吧!
某人不是还因为这一点而选择嫁给别人吗?哼。”
席唯一:“……”
“你还好意思说。”席唯一打量着厉溟墨:“我问你,修御哥不能出席订婚典礼有没有你的手笔?”
“如果我说有呢?”厉溟墨说。
“有就有呗。”席唯一说:“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