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话可说。”席麟失笑,这问题角度清奇又刁钻。
厉溟墨说:“其实呢,裴书语那姑娘不坏,还挺有个性的,但是狠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狠。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偏偏在陆修御和席唯一订婚典礼那天、陆修御选择不来吗?”
席麟点头,对这件事他很执着。
撇开陆修御对席唯一的感情不说、陆修御是个懂分寸的人、可偏偏陆修御这个懂分寸的人做了一件最不懂分寸的事情。
“其实真正的原因不在我,而在裴书语,陆修御选择无声无息的离开是裴书语的手笔。”
厉溟墨说:“记得她当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如果她还能活着回来的话让我请她吃饭。条件还是、我带着一一去请她吃饭。”
“啊??!!”席麟惊讶又疑惑:“那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具体做了什么我不是特别清楚……这有关人家姑娘的名誉、反正她是真的狠、对陆修御狠、对自己更狠……
而且当时我确实是和她一起做了一些迷惑陆修御的事情、给陆修御一种他要和一一订婚、结婚的话、我一定会成为那位的乘龙快婿的假象。
但是我也真的没有预料道,她的一个电话就可以让陆修御走人、让陆修御直接把一一抛弃在订婚典礼上。
其实我那个时候就是把这当作是对陆修御的一次考验,我想看看一一在他心里有多重要的位置。”
“那后来你和裴书语还有联系吗?”
“在听到陆修御回来了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裴书语,本想问问她的……”厉溟墨说:“不过,她就对我说了一句、还活着就挂了。”
席麟:“……”
“现在清楚了!”厉溟墨关上车窗,难得感叹了一次:“其实说来说去没有谁对谁错,只有选择和愿不愿意。”
“这样看来,陆修御要记恨也不是记恨你,而是记恨那个裴书语。”席麟说:“我还担心你当时做了什么、害怕陆修御以后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