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挖苦一通,雍王居然也没有发火,全没有任何王爷的架子,只是笑道:“既然少山主要在这里谈,那便在这里谈吧。~随~梦~小~说~щ~suimеng~lā”
他这么一说,便有一队军卒抱着椅子呼啦啦从舰塔里跑出来,放在甲板上,请诸位将军以及周时名、梅雨诗和洛思宁安坐,至于沈东游做为一条狗,自然是没有座位的,只好趴在洛思宁有脚边,挺郁闷的耷拉着脑袋。
“你根本就是早有准备是吧。”梅雨诗不爽地道,“咱就看不惯你们这些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家伙,什么事儿都预先准备个两三手,生怕坑不到别人。”
“少山主言重了,我只是知道少山主行事,所以提前做些准备就是了。”雍王呵呵笑道,“听小犬家书中提及少山主到雍州,一直想要与少山主见上一面,原是想着等这边的事情都安顿下来再请你和苏长老过来一叙,只是这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别转移话题,你想见咱不就是想打听打听中京的事情吗?要是云丫头来了的话,你最想见的人就是云丫头,不是咱了。”梅雨诗道,“先说正事儿,你手下调戏咱,你说怎么办吧。”说完把手里拎着的那个军将往甲板上一扔,好像扔个破口袋一般,摔得通通直响,那军将动也不动,好似死了一般。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雍王皱了皱眉,没有理会那军将死活,却对梅雨诗道,“本王治军向来严谨,更何况如今身在前线,他一个高级军官身负军令,怎么可能跑去调戏女子?”
“我说,我说!”洛思宁举手抢道,“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就在刚刚不久前,我们三个正在扎营,不是,是我们两个正在扎营,少山主过来捣乱,极大影响了我们搭帐篷的进度,就有个小兵过来,说什么窦将军要见周时名,说是在陷坑边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有古怪,想要请他过去看看,他这个缺心眼的家伙,也没有多想想,就跟着去了。”
窦青山就坐在雍王身后,听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那军将,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但终究没有说话。
边上有军卒跑过来,低声在雍王耳边禀告。
雍王听闻之后,诧异地看了周时名一眼,举手打断洛思宁,转而对窦青山道:“窦将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末将未曾下过这种命令。”窦将军神情有些犹豫,但还是马上做出了回答。
“这便是了。”雍王转而对周时名道,“周先生离去之后,窦将军一直留在我这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