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那时候我就在想,既然他让了我这么多次,我让他一次又何妨?”
宁次的声音有些哽咽:“一让就是一条命?”
日向日差顿了顿“是啊,现在想想,或许当初的我也是为了一种解脱吧。”
“虽然你已经看过那封信了,我还是要和你说一遍,我不是为了保护宗家而死的,我是为了村子,为家族,为了兄弟,为了你而死的。”
“是么...”宁次默默低下头,日差说的这些他都懂,甚至懂得比日差还要多,可想多越多,宁次越感觉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因为...没有出路。
“其实,我找到了一种方法,而且一直在努力着。”抬起头,宁次泪水模糊的眼中泛起了一抹别样的神彩。
曾经的他因为找不到出路自暴自弃,甚至连日向日足给他看了信宁天也没有多少好转,只剩下一种认命似的机械感,可某一天,一切都变了。
同样的云隐挑事,同样的战争威胁,同样的逼迫交人,可那个人却单枪匹马的冲到了云隐村,凭着一己之力将一切都压了下去。
得知消息的那天,宁次一晚没睡,想了好久,当次日的太阳照进屋,宁次眼前漆黑的世界出现了一抹微光。
只要你够强,就不会被规则所束缚。
“那就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放不下的,只有你,现在看到你有如此坚定的意志,我也就放心了。”从那双眼里,日向日差能看出宁次的决心,那种他曾经未有的决心。
哀转的无声在山谷间环绕。
不远处,一直放水的二代水影也放出了大蛤蜊,蛤蜊吞吐薄雾,薄雾扩散,为这片山谷更添一丝悲凉。
日差身上的纸屑随着薄雾飞散。
“果然如此。”
忍界某处的基地内,兜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上次四代风影主动解除让他发现秽土转生的一些漏洞,既然发现漏洞就要改进,所以借着这次机会,兜把日向日差拉出来做了实验品。
兜从未想过鸣人会不会把宁次叫过来的问题,他对鸣人很了解,只要自己把日向日差叫出来,他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把宁次叫来,剩下二十是日向日足。
无论他叫谁,自己实验的目的都达到了。
“那么,试试这个。”兜单手立在胸前,结印的瞬间,另一边的日向日差眼神骤变,飞舞的纸屑顿时回归,与身体牢牢契合。
还有几片纸屑未回归,日向日差已经压低身体,摆好了起手势,口中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