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凤身子蘓软躁热,呼吸急促,神情慌乱。
刚刚,他在对她做些什么?
安凤抓住他那只乱来的大手,不让他继续往前。
男人抬起头,一双深色的眼眸凝着她,轮廓立体的脸上蕴染出几分邪冷,薄唇动了动,嗓音醇厚又沙哑,但是却无比冷静。
他方才对她可能起了那么一点心思,但他的理智还在,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精-虫上脑时就意-乱情迷了。
“怎么,不愿意?”
看着他那副被他宠幸,似乎还要她感恩戴德的表情,安凤前所未有的羞恼。
她扬起手,用力朝他脸上甩去。
但是还没碰到他,就被他干燥滚烫的大手用力握住,他勾了勾唇角,带着几分玩味,“没想到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对这种事还如此娇羞。”
“禽獣!”
安凤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慌乱的离开床畔,情急之下,眼角余光不小心扫到了他裤链处。
那里已经……
白天在机场时,那个女人说他有隐疾,说他不行……
这哪里是不行的样子!
安凤站到床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端起那杯他没有喝完的水,快而准的泼到了他的脸上。
“赫连先生,希望明早我起来,你已经离开这里了!”
安凤放下水杯,双手用力攥成拳头,指关节有些泛白。靠在床上的男人脸色很差,当然这种时候被人泼了水,是个男人都不会高兴。安凤无瑕再顾及这些,她转身,快速离开。
出了房间门,她眼眶泛起湿红,握着袖子用力擦了擦双唇,恨不能将那个男人气息全部擦试掉!
……
安凤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昨晚将近凌晨四点她才睡着。
凤曜帮南栀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了,南栀早上起来去菜市场买了菜,回来时发现妈妈还没起床,她也没有上去叫她。
这些年,早上都是妈妈去买菜,平时还要忙前忙后,帮她照顾两个孩子,很少睡过懒觉。
安凤从房间出来,经过赫连霄住的那个房间时,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南栀在大厅里忙碌,看到安凤下来,她放下拖把迎了上去,“妈,你身体没哪里不舒服吧?”
安凤自然不会将昨晚的事说出来,她摇摇头,“时差还有点倒不过来,对了,赫连先生他……”
“哦,赫连先生天还没亮就走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