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珠有种深深地无力感!
……
赫连霄又马不停蹄的坐专机去到都城。
一路上,他都觉得呼吸困难,血液不断往上涌,雷声轰顶的持续震感仿佛还在,让他脑海里白茫茫的,耳朵也产生了耳鸣,嗡嗡一片。
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加,很少有事情能让他失态了。
颀长的身躯陷在沙发里,黑色长睫在不停阖动。一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另只手夹着香烟,尼古丁浸入心肺,却也难以平复他胸腔中的激动紧张慌乱……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还有个女儿!
年轻的时候,他只做过一件稀里糊涂的事。
那天晚上被人下了药,那是一种如果不找女人发泄,就会血管爆裂的药。
司机兼助理见他难受,青筋直突,他替他找了个女人。
等第二天他清醒,得知晚上他强爆了一个女人。他全城寻找那个女人。
他记不清女人的样子,只记得她戴了个面具。
后来没多久,有个女人拿着面具,找到了他。还说出了当晚的经过。
助理认出面具就是那晚他找在路边找的女人。
当时他给了女人两个选择,一是留在他身边,二是拿着一张空白支票任她填数字,她离开,不再相见。
女人选了第二个。
可就在女人做出选择没多久,她就遇到车祸身亡了。
这么多年了,赫连霄最愧疚的事情,就是不应该在那个雨夜强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先生,机场到了。”
赫连霄从复杂的思绪中回过神,他将烟蒂掐熄,从沙发上起身。
……
重症监护室外。
安凤还没有醒过来。
南栀现在根本不关心身世问题,她只担心妈妈的安危。
如果再不醒来,妈妈很可能就要离她而去了。
南栀想宰了夜夫人的心都有。
慕司寒知道南栀心情不好,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他心里清楚,如今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安凤能醒来更重要的事了!
伊梵送了汤过来,南栀没有心情喝,她坐在椅子上,眼里带着红血丝和焦虑。
慕司寒蹲到南栀跟前,刚要说点什么,眼角余光瞥到朝这边走来的一道高大身影。
“安凤还没有醒?”赫连霄步伐匆匆,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南栀听到赫连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