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晒屁股了,你还在睡呢!老男人昨晚肾透支了,是不是累得不行了?”
听到Bernice叽叽喳喳的声音,赫连霄眉头紧皱的睁开眼睛。
最近几年忙于生意,他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昨晚陡地开了荤,最后还是她实在承受不住睡着了他才放开她……
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他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似乎想到什么,赫连霄连忙朝身侧的位置看去。
原本躺在他怀里的女人不见了。
赫连霄摸了摸枕头,发现没有温度。她应该离开很久了。
Bernice还在外面叫他,赫连霄脸色微沉的开口,“先去忙你的。”
“哥,等下要参加婚礼啊,你做为墨家邀请的贵宾,可不能迟到的哇!”
“知道了。”
Bernice摸了摸鼻子,隔着一扇门,她都能感受到里面男人的火气。
难道昨晚没有成功睡到安凤姐?
不会吧,她记得安凤姐过来时,身上有股酒味啊!如果她没猜错,她应该喝了她带过去的那瓶酒啊!
在药效的攻势下,她哥居居然没到睡到?难道是她哥人到中年不行了?难怪最近几年,没见他身边有过什么女人的。
一定是年轻时肾透支了吧!
……
安凤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
她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参加婚礼穿的衣服。
脖子,手臂,锁骨全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安凤只能在脖子上系了条丝巾。
没睡好,加上运动过猛,她四肢都酸软酸软的。
眼敛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安凤化了个妆,将头发披散在肩头,她拿着礼盒,去找唐瓷。
她清早就离开,并不是后悔昨晚的行为,恰恰相反,她为自己昨晚主动求愛的行为,感到羞耻。
醒来后,她有些不敢面对赫连霄。
安凤赶到唐瓷举行婚礼的教堂。
唐瓷在新娘化妆室里化妆。
安凤拿着礼盒,正要走过去,忽然一道清润斯文的声音传来,“安凤。”
安凤一愣,回头。
周立站在走廊不远处,看到安凤转过头,他对她温柔一笑。
以前学生时代,安凤很喜欢周立学长的笑容。每次看到他笑,她都会觉有种如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