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在窗户下,朝屋里看了一眼。
见那人轻轻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她眉头皱了起来。
这人不会是家道中落,被仇人追杀,一时想不开,没有了生存意志吧?
他想死,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吧?
顾萌背着竹蒌,又重新进到了屋子。
男人睁开那双灰蒙蒙好像笼罩着一层阴翳的狭眸,没什么温度的看着她。
顾萌从竹篓里拿出一块黑色布条,她将男人那双眼睛蒙住。
反正他不能动弹,又不能跳起来拿她怎么样。
解不开他的皮带,她干脆拿着刀,将皮带切断。
他将她沾满了血迹的裤子扒了下来。
男人枯裂没有血色的双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又被伤口剧烈的痛意拉扯着神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萌将男人质地精良却被毁得破烂不堪的长裤褪到脚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不可避免扫到不该扫到的地方。
这人怎么穿这种不要脸的内褲啊,那么紧贴,有点像没穿的一样。
原本她觉得救人是件无比神圣的事儿,可这会儿,她脸蛋却有些发热,心跳也加快起来!
“你在看什么?”男人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
顾萌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我、我没看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