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久久收不回视线,他胸腔里像是腾起了一簇火焰,疯狂燃烧着,扑天盖地的怒火撕扯着他的神经。
他双手紧攥成拳头,透过车窗看向南浔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剜出两个窟窿。
管家看到唐墨的神情,心里不禁为南浔捏了把汗。
南浔收回视线,准备到车库开车时,眼角余光扫到了一辆迅速消失在拐角的迈巴赫。
刚刚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不然她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唐家的车?
南浔甩了甩头,心情不错的朝车库走去。
…………
回到唐家,南浔到楼上房间放了包,换了身家居服后,佣人叫她下楼吃饭。
南浔见餐厅只有她一人,疑惑的问,“爷爷和婆婆怎么没来吃饭?”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唐墨今天应该出院了吧!
“老爷子去他战友那里窜门了,夫人出去打麻将了,可能要晚点才会回来。少爷在书房,管家去叫他了。”
南浔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管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唐墨过来了。
唐墨穿着件黑色V领毛线衣,腿上盖着毛毯,今天应该剪了头发,利落又有型,只不过俊美的脸庞,看上去有点阴沉。
一个出了重大事故的人,想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性情,大概也是很难的。
南浔照顾他的那段日子,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所以看到他这副脸色,没有多想什么。
食不语,寝不言。这是唐家的规矩。
吃饭的时候南浔遵循唐家规矩不说话,默默吃东西。
但偶尔会感觉到有道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等她抬头看去时,男人却又没看她,而是低头慢条斯理切着牛排。
吃完东西,南浔回到房里。
她从包里拿出肖莫送她的演奏会门票,躺在床.上,看出了神,以至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也不知道。
直到,手中的门票被人抽走。
南浔猛地回过神,看向拄着拐仗站在床边,面色狰狞,犹如魔鬼一样的男人,“你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他就将拿走的门票,撕成了碎片,然后,狠狠洒落到她的脸上。
南浔原本只有三分的怒火,瞬间飚至到了十分。
这个狗男人有病吧!
“今天没去医院,就是为了跟别的男人见面?那男人是弹钢琴的吧,给你一张门票,就让你乐不思蜀成这样?怎么,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