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燕喃再没心思做别的事,就围着阿乌反复教它,“渊多多。”
“渊……呵呵。”
“是渊多多,笨!”
“笨!”
小柔和采书见燕喃心情好,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看这一人一鸟聊天直乐。
如此折腾了一上晌,素琴过来道:“娘子,送午膳的来了。”
燕喃点着八哥,“待会儿咱们接着练习,你先……”
话未说完,忽猛地心口狂抽了一下,胸口生疼,似有双手在剖开胸膛掏心!
她忙站直身,扶好桌子站稳。
又是“咚!”心脏狂跳,像是要从胸腔里头蹦出来。
燕喃抚着胸口,愕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太紧张了?
小柔也看出了燕喃的不对劲,放下鸟笼转身扶着燕喃,急切道:“娘子?”
燕喃正想开口说话,忽胸口再猛的一跳,那跳动生出几分撕裂的感觉来,似要将她的心脏从这身体中抽离!
“我……”她抓紧了小柔胳膊,艰难吐出一个字。
紧接着,又是一跳,那跳动的感觉越来越急,越来越厉,剥皮汲血的痛感从胸腔扩散到四肢,再到全身。
心跳变成重锤,“咚!咚!”一声又一声狠狠砸在脑际,瞬间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所有都天旋地转起来。
随着重锤声越来越响,燕喃只觉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重,思维却轻飘飘地要浮起来,似灵魂要挣扎脱离开这身体,往虚空中飞去。
“不……”燕喃吐出最后一个字,终于失去所有意识,神智一空,跌进深不见底的黑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