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定是南方来的。”
青衫点头,“娘子放心,不管他有没有问题,只要青衫在,必能护得娘子周全。”
三人说话间,已见前头阿白速度渐渐缓下来,最后停在路边,等着他们。
燕喃等人片刻后赶到。
“二十里到了。”阿白笑眯眯,除了脏点,这确实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燕喃翻身下马,“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速?只要能尽快赶到衡水,那一百两银子不用退我。”
阿白笑着来到马儿身前,用竹竿在马屁股上轻敲了两下,凑近马耳朵,絮絮低语不知说了些什么。
燕喃转头和青衫钟永面面相觑,此种激发马儿潜能的办法闻所未闻,不过这人有点本事,便信他一回。
阿白接着又来到青衫和钟永的两匹马前,同样搂着马脖子和马儿说了几句话。
再过来翻身上了蒙古马,“好了,走吧。”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嘀咕道:“衡水在哪儿我不知道,六百里,申时能到。你们带路。”
燕喃三人率先上马往前赶去,果然,马儿加速比刚才更快,转眼间就风驰电掣往前冲去,连燕喃坐在马背上都感觉到了身下坐骑热血沸腾的冲劲儿。
真是个奇怪的人。
燕喃回头看了一眼。
阿白不近不远吊在他们身后,差一些距离,又不落下,见燕喃回头,咧嘴一笑,伸手朝她挥挥。
待燕喃转过身,他捏起手中竹竿放到耳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就是她了,对吧小青?”
这是元峥来衡水的第五日。
顾教头等人自第二日起就被元峥扔到了衡水城的练兵场上。
冯萧手底下人都是上过沙场的,练兵有两下子,也毫不客气,既然上头示了意,便真刀真枪将这些京师里来的富贵兵们好好练上一练。
只一日下来,这三十人已累得走路打偏。
第二日凌晨,操练继续,有人抗议。
与他们一起出早操的元峥背手站在晨光里,声音冷冽,“你们根本不算兵,若是兵,有人敢抗命,早拖出去斩了!”
底下唧唧歪歪的众人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元主事又服又恨,也见识过他的手段,见他动怒,立即收声慑胆,规规矩矩站着听训。
“路上那一战,有谁射箭时手没抖?”
悄无声息,每个人想想那场面,都有些抖。
“有谁在乱中是瞄准了再放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