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殇舟觉得有哪处不如意,却说不上来,这感觉让他陌生又新奇。他连日里总做些稀奇古怪的梦,梦里的女子面容模糊,他却依稀记得女子性情。
那女子与她的男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便会调戏男子,她一个人的时候会很随性,面对旁人的时候又端着浑然天成的气势,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又带着一股高贵与傲气,那应该是个爱憎分明的女子。
他看不清女子的穿着,却能凭着女子的动作看出,她与男人很亲密,她也时常抱着她的男人进出很奇怪的地方。
夜殇舟与梦里的男人,有种很微妙的感同身受。
但乔真却没能给他梦里女子的感觉,在夜殇舟看来,乔真有些小家子气,为人又有些呆板,不足以与梦里的女子相比。
小零:乔真怂成这样还不是被夜殇舟吓的,他活该单身。
若是乔真得知夜殇舟的这些想法,她只会偷偷摸摸的气会儿,但不会改的,她又不要夜殇舟的喜欢,她只想让夜殇舟成为一代明君。
她扭身想伸手搂住夜殇舟的脖颈,却有意无意的将旁边案上的书籍推落在地,她偏头去看,弯腰将书籍捡起来。
夜殇舟接过她手中的书籍,随意的翻看着,之后又扔在软榻的一角,“都是些勾心斗角,有什么好看的?”
乔真天真的说道:“臣妾只是觉得,人心很好玩儿。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您既然做了掌船的人,为何不一并成为水神,又掌船又能驱使水流,想想便觉得威风。”
夜殇舟看着他两条无力的腿,讥笑一声,“你觉得朕,能做个水神吗?”他伸出手臂禁锢着乔真的腰身,“嗯?”
乔真抬眸便撞进夜殇舟枯寂的眼眸,她瞬间明白症结所在。
夜殇舟征战天下,大夜朝能有如今的繁荣昌盛,他功不可没。可他如今双腿残疾,战场不能上,若非他还有兵权,用残暴整治朝堂上的那群人,他兴许早已被拉下这个位置。
毕竟那些人属意的,从来都是夜怀今。
乔真大着胆子亲了亲夜殇舟的眼眸,“能的,一定能的。”
她的这句话在说,你的腿可以治好的,一定可以治好的。
果不其然,乔真意料之中的又惹到夜殇舟的痛脚,她再一次被拖下去杖责。
乔真趴在硬邦邦的木板上,她生无可恋的捂脸。夜殇舟,操你妈!还好她机智,收买侍卫,在亵裤里垫着棉垫。
夜殇舟看着被抬回来的乔真,他似笑非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