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支票我也收的。”
茅小雨呲呲牙,转身倒水去了。
“来,程女士,庄先生,喝茶。”茅小雨这么有眼力见,怎么也当得起老板一个赞赏的眼神吧?
没有。非得没有,骆波还大惊小怪:“四眼妹,你怎么干活的?”
“老板,怎么啦?”茅小雨真正一头雾水。
“怎么能拿这种茶水招待客人呢?把我的顶级大红袍拿来。”
茅小雨头上雾水更甚:大红袍还顶级?在哪?她不会变魔术啊?
骆波对程女士夫妻抱歉笑:“新来的打杂小妹,毛手毛脚的,还没调教好。多担当。”旋即对发愣的茅小雨招手:“过来,把数点清。”
茅小雨看着敞开的小皮箱,码着一层现金,都是粉红色的大票子。
“我点?”
骆波起身将她按到皮箱前,反问:“不会?”
“会会,当然会。”
骆波就没管她了,对程女士夫妻:“我去泡大红袍。”
程女士夫妻虽然对他们老板与伙计本职工作互相颠倒感到不解,但也只是浅笑着不多管闲事。
……
把程女士夫妻送出大门,目送上了高高台阶,茅小雨耸耸鼻子,自言自语:“这股大红袍的味道我怎么觉得在哪闻过呢?”
骆波不把玩钻戒,数着钱玩,一叠又一叠,可以去还赊账了。
忽然眼角余光瞄到茅小雨在若有所思的闻残茶,他就好笑了:“不用这么节省吧?别人喝剩的也不浪费?”
茅小雨冲他露齿一笑:“老板,可不可以让我也尝尝大红袍茶呀?”
“不可以。打杂伙计没资格。去,大扫除去。”
“小气鬼!”茅小雨愤愤不平:“我才不信这是大红袍茶。”
骆波无所谓:“你的判断毫无意义。”
茅小雨阴沉着脸走到他面前,周身气息是冰冷的。
“有事?”
茅小雨指着现金,坚定:“分我一半。”
“理由呢?”
茅小雨见鬼似的瞪着他:“你没失忆吧?提醒你一句,程女士的怨气可是我发现的。”
“然后呢?”
茅小雨就不作声了,然后就没她什么事了。但手还是摊着的
骆波收起现金,无视她摊要的手,自我感慨:“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呢?先还钱,再去艳红那做个发型,嗯,再邀几个漂亮小姑娘看场电影,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