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想使眼色给骆波,让他来解围。谁知却用眼角余光瞥到骆波趁老家伙们不注意,在调换字画。
茅小雨一惊立马结巴:“啊!对,对,我们是好人。哦,我们是过路的,不对,是来找你们的。”
“找我们?”看她结巴成这样子,就是心虚的表现。
茅小雨一抹额头,又神经质的哈哈哈笑:“其实吧,我,我也不知道。”
“嗯?”越说越不对劲了。其中一个老头差点就要报警了。
骆波已经把真假画对调,然后探过头笑眯眯:“我们状元巷长生典当铺的老板与伙计。”
“哪?”老家伙们没听过似的。
骆波微笑强调:“状元巷,就是前朝出了两个状元的巷子。最靠近江边的长生典当铺就是我开的。欢迎你们来典当。”
“去!”一致唾弃。
典当铺,这帮衣食无忧的老人才不会去呢?在他们的印象中,那是落魄吃不下饭的旧社会穷人逢年过节揣着家当去的吃人血的地方。
骆波毫不介意,还抄着手笑眯眯打广告:“我们长生典当铺童叟无欺,价格公道。”
老家伙不再搭理他们,转头继续研究字画。
“咦?怎么回事?”其中一个眼尖的掏出放大镜凑近看了两眼,惊疑:“是真迹啊。”
“我看看。”
大伙再仔细一看,的确是林椿真品,而且落款也跟刚才看到的有出入。
谢老微微错愕,他看一眼旁边站着的骆波。后者挤眨了一下眼睛好像传递什么消息似的。
清清嗓子,谢老拨开这班老友,抬起高傲的头:“让让。”
他小心翼翼的把字画收起来,然后目不斜视:“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花钱买开心。当然,我相信自己多年练就的眼光。我信它是真的就行了。你们就不要操心了。”
“哎,谢老,话不是这么说……”
“告辞。”
谢老揣着南宋名家真迹字画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他这班老友面面相觑,一时陷入沉默。
骆波给茅小雨使个眼色,也随后下楼混入热闹喧哗的古玩街。
默默走了大约百米,茅小雨打破沉默,试问:“不去追那老头子?”
“干嘛要追一个老头子?你有这癖好?”骆波看稀奇似的反问她。
忍!茅小雨侧头握拳给自己打气。
她掉转头,神色一如往常,不解问:“刚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