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无争的回典当铺了。
茅小雨叉着腰起哄:“大伙发挥助人为乐的好风气,人肉这臭不要脸的女人。名叫张小曼,就在本城读大学。看样子不是寄宿。跟姐夫滚床单让亲姐姐捉奸在床。这会,还逼着姐姐离婚给她腾地方呢?”
“张小曼?我们这小区没这人啊。”
“真是气的我肝疼,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贱货?难不成天下男人死光了,就打上自己姐夫的主意了?”
“看她长的就一脸的婊相。”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贱货这么忍不住去外头卖也好呀。非得勾引姐夫?不是好东西。”
“……”
痛快!听着围观闲人们臭骂张小曼,茅小雨宛如打通任督二脉似的,浑身舒坦。
闲人们还在互相交流刚才的劲爆新闻,茅小雨已经溜出围观圈也回了典当铺。
典当铺,张姐哭的稀里哗啦的。
事实清楚,证词确凿,这对狗男女不存在威胁逼迫,是王八对绿豆看上眼就滚到一起去了。
骆波也不劝,而是麻木的递纸巾,任张姐哭的快断气过去了。
“张姐,别哭了。”茅小雨回来,倒杯水递上,好心劝:“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该高兴才是。你哭也于事无补呀。”
张姐用纸巾吸鼻涕,又抽泣着哭口水,哽咽道:“我,我高兴不起来。”
“我理解。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认为,应该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
泪眼蒙眬看向茅小雨,张姐颤声问:“什么办法?”
“离婚。”骆波抢答:“让渣男净身出户,一分钱也不给他们留下,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张姐含泪摇头:“不行,我不能离婚。”
“为什么呀?都这时候了,你还对那渣男有感情?”
“我,我……”张姐拼命摇头:“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能离婚。我,我不能便宜了他们。”
“可是这样拖着,对你不利呀?你就能眼睁睁看着这对狗男女在你面前晃来晃去?说不定那贱货生下孩子,还得你养?你甘心?”
张姐抹泪道:“反正我老公又老又穷,小曼不会跟他长久的。小曼还小,是被鬼糊了眼,过几年等她走上社会就好了。”
“啊??”骆波和茅小雨双双惊掉下巴。
都到这时候了,张姐竟然还对着这对渣男贱女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各自玩厌了回归正常。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希望是极其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