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但帝都的人流量不是吹牛,比白天似乎更多。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马路上的车辆丝毫不减。高楼的装饰灯都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热闹喧哗。
茅小雨回拨电话,跟张姐低声在沟通,目的当然也是拖延时间等不让她有轻生的念头。
后海,垂柳依依,河栏到处是人。
“张姐,张姐。”茅小雨气喘吁吁举着电话大声喊。
骆波一路拨开人群,直到一处稍偏静的地方,路灯下有一张石凳,捅下茅小雨,问:“是她吗?”
“是她。太好了。”茅小雨小跑过去,惊喜:“张姐,你吓死我了。”
张姐一脸灰败气色,麻木的抬眼,看到奔跑而来的茅小雨,眼眸一亮:“小妹?”接着眼神暗下去,又消极的低头。
“张姐,没关系,只要人还在帝都,总有一天能找到的。”茅小雨坐到她身边劝。
张姐缓缓摇头。
骆波直截了当问:“有没有提到是哪个首长呢?”
张姐看他一眼,知道是茅小雨的同伴,也是来帮她的。
“好像是什么委员?退休的。”
退休就麻烦了,若是在职还能查到点什么。
骆波摊手:“你能具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也许,你说的更清楚,我们才能帮到你。”
“你们……”张姐先是一喜,而后又疑:“你们也是才来的外地人,怎么帮?”
茅小雨笑:“张姐,这是我上司,特别有能耐。你不妨说说看。也许他能帮到呢?”
“真的?”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你不妨一试?”
张姐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这两天太煎熬了。她四处奔波,毫无头绪。连门都没摸着。拖的越久,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就越着急。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孩子们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
实在心力交瘁了,又见这两人一脸真诚,便说出更多的信息。
原来她儿子在帝都当兵,并没有退役,直接被调到某个首长家当警卫。儿子并没有透露首长是干什么的,只说保密需要。
不过当了警卫后,他比原来清闲多了。
给家里打电话的时间多了,寄过去的工资也多了。张姐还让他别寄那么多,家里够用。她儿子还说这里吃穿什么都是公家出,他只要留点零花钱就行了。
半年前,她儿子又打来一个电话,说首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