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在小区,老左情绪稍稳。
骆波打听的人就是小芳的父母。
老左一听,好像轻松不少:“哦,知道。就住我对门。不过,他们昨天有急事回了他岳母家,这几天不得回来。你们找他们有事?”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你平时跟他们的女儿小芳关系不错吧?”
老左嘿嘿笑:“远亲不如近邻嘛。有时,他们忙工作,就把小芳暂寄我们家。那孩子也很乖巧,我拿她当孙女的。”
“你老伴呢?”茅小雨冷不丁问。
老左略感奇怪:“我老伴,三年前就过世了。怎么啦?”
茅小雨面色不善:“老伴不在,你怎么照顾小芳的?”
“这,这跟你们有关吗?”老左眼珠转转。
“有关。”骆波胡乱编:“我们的身份是小芳学校的心理辅导老师。小芳有时情绪不好,我们给她进行心理辅导时,她指控你猥亵她。”
老左一蹦三尺高:“胡说八道。我这就跟她当面去对质。”他当真就气恨恨要走。
骆波手一拦:“别急。是非如何,我们自然还你一个公道。”
“怎么还?”
骆波冲茅小雨使个眼色,继续瞎编:“这位是催眠师,由她给你催眠,进入深度睡眠中,然后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老左狐疑:“催眠?”
“是呀。催眠中的人,是最不会讲假话的。”
茅小雨活动手腕,脸上带着狠笑,道:“老头,你不会拒绝这样一个还你清白的机会吧?”
“凭什么?我清者自清。”左大爷激动的挥舞手:“别过来。我才不要被你催眠了。”
“如果你不配合,那就是承认自己是个老不死的,对邻居小女生轻薄无耻。”骆波冷声,给他讲明后果。
左大爷果断收声,瞅了他一眼,又斜视茅小雨,忽然就厉声高叫:“来人啊,抢劫啊!”
好像料到他会这样似的,骆波从容不迫的塞了一团黑布在他嘴里,然后按着他的肩,令他动弹不得,狞笑:“别喊了,乖乖配合吧。”
“唔唔唔……”左大爷眼含恐惧,拼命摇头。
“还摇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骆波在地下一扫,看到一块石头,指使茅小雨:“捡块大的石头,对准他后脑敲下去,昏了,对催眠更有好处。”
“好嘞。”茅小雨乐颠颠答应。
老左摇头,意识到不对,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