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欠别人的债。尤其是人情债和金钱债同时欠着。给个地址,明天我得了钱,就还清。”
茅小雨笑:“算了,几十块不值一提。”
“要的,一定要。”珍珠女士变得固执了。
骆波觉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何况人家主动提及,就不好拂了她的意。
听到他们住附近旅馆,珍珠女士接过钱点头:“明天我一定来还钱。”
茅小雨问:“我帮你网上叫一辆车?”
“不用。我去街上拦一辆也是一样的。”
“那好吧。”
看着珍珠女士消失在黑夜里,茅小雨一拍大腿:“哎呀,竟然忘了怎么称呼她?”
骆波笑她:“哈,现在反应过来了吧?放心,我看她不是骗子。”
“我知道她不是骗子。”茅小雨把方才的事跟他说了,叹:“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粗心大意了。说了这半天话,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明天她会过来,到时就知道了。”
“不一样好吧?明天能和现在比?”
骆波耸下肩:“不能比。那你打算如何呢?追上去问个清楚?”
茅小雨也摊手:“算了呗,还能怎样。走吧,回去吧。”
回到旅馆,一夜好梦。
第二天,茅小雨跟骆波胡乱用过早餐,便给出一个小时时间等珍珠女士。若她一个小时后不来,他们就自己去玩了。
等了半个小时,珍珠女士来了。
白天看,她身材不错,五官也大气,虽然不是很美,但有股雅致的气质。脖子上的珍珠项琏还是戴着,耳垂也是小小的珍珠。
穿着浅色的连体裤,半跟高鱼嘴皮鞋,头发全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久等了吧?不好意思,路上堵车。”珍珠女士笑的很亲切。
“没关系。坐吧。”茅小雨把她让进房间。
珍珠女士从包里拿出五十块钱,又拿出一块女士手表,笑说:“谢谢。请务必收下。”
茅小雨倒也不矫情,收回五十块钱,但坚决不收手表,道:“你有你不欠债的坚持。我也有我不收礼的原则。”
“这是谢礼,本来我想请你们吃饭的,又觉得冒昧了些,所以这块表请一定收下。”
但茅小雨坚决不收。
二人拉锯时,骆波插话:“请问女士怎么称呼?”
“我姓程,禾口王的程。对了,还没请教两位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