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是。”
易军正说着话,忽然脸色就变了变,眼神略呆滞,很快转为恶狠狠。
茅小雨正面对着她,清楚她眼神的变化,暗道一声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易军跃身而起,扑向茅小雨:“你?是你,都是你……”
茅小雨冷不丁被掐着脖子,惊慌:“哎,松手,咳咳,你神经病啊?”
“妈妈?”花生惊叫。
易军却不管不顾,眼睛通红的掐着茅小雨,把她翻身掐在床尾,嘴里不着边际说着混话:“……茅老九那天杀的,教出来怂包一样的徒弟,真是丢脸丢大了……”
“咳咳,易军,你,到底怎么啦?”茅小雨拼命反抗。花生也在拉扯易军。
易军一挥手,把花生摔回下铺,瞳孔快速收缩,红的不正常。
就在茅小雨反抗无力,快翻白眼之紧急关头,突然感到脖子一松,易军的重量消失。
易军腾空而起,直直的被甩在过道。
‘嘭’好大的撞击声,惹得其分铺位乘客探头望过来。
骆波若无其事走过来,一把拉起易军,微笑:“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哪里没有?没有事吧?”
易军要暴怒,被骆波暗中掐着穴位,淡定又强势的扶回来。
别人一看,这两人明显认识,且关系好像挺亲昵的,自然乐的不管闲事。
茅小雨被花生扶着,在喂水,平复心情。脖子上的掐痕历历可见。
“妈妈,她怎么回事?”花生愤愤的瞪着被骆波扶回来的易军。
茅小雨喘口气,猜:“可能中了什么魔怔?”
她还清楚的记得易军念叨‘茅老九’这个名答。
素不相识的易军不可能认识自己师父吧?所以,有名堂!
“你没事吧?”骆波把易军给点了,腾出空问她。
茅小雨摸摸脖子,摇头:“没事。不过,她的手劲可不小呀。”再晚一点,差点挂了。
“不是她的劲大,而是她中了毒。”骆波看一眼呆呆的易军。
“中毒?”茅小雨凑过去,壮着胆子拿眼光扫描易军。
她的脸色红的很不正常,眼神直愣愣的,嘴巴是乌青色,耳根后,也是可怕的红。
“这是什么毒?”茅小雨才疏学浅。
骆波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是谁下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是我们的老熟人。”骆波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