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同类中有这样蠢而不自知的花痴,把别人善意当成别有用心,妄想症,特拿自己当回事的自恋女,感到抱歉。”
骆波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温和笑:“你不用道歉。世界那么大,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总有那么一定比例的煞笔存在。不是你的锅,就不要抢着背。”
茅小雨想了想,轻轻点头。
“噢~摸头杀。”花生嘴里忽然欢乐的蹦出新名词。
“什么?”骆波一脸茫然。
他是上网,不过没上瘾,偏重新闻历史类。
“咳咳。”茅小雨这个资深网民当然听得懂,嗔怪的白花生一眼,回答骆波:“没什么。花生他就爱蹦网络新词。我们走吧,别让胡青等久了。”
“嗯,走吧。”
花生嘟着嘴小声嘀咕:“哼,叔叔的态度有古怪。”
“花生,快跟上。”茅小雨侧头招头。
“哦,来了。”
胡青迎上来,第一眼就看到陌生的面孔。
“这是……”
“哦,路上新认识的小妹子。”茅小雨略略做介绍:“叫易军。可能要在典当铺住几天。”
胡青疑:“她看起来……”不是很正常,傻傻似的?
“她生病了。火车上又没有好大夫。我们虽萍水相逢,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打算把她接到家里诊治。”
胡青自然不知道花生的本事,冲着骆波高侃:“老骆,全才啊。医术也会?”
骆波知道他误会,但笑不语。
半个小时后,状元巷,近在眼前了。
幽暗的小巷,昏黄的灯光,折射出状元巷,诡异的风格。
胡青把人送到就走了,约好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啊,终于回家喽!”花生双手一展,肢体夸张。
走下长长台阶。
艳红发廊已经关门了,老周修车摊,也收摊了。
他们趁夜回来,没有惊动邻居。
“咦?秀草儿呢?”茅小雨看到长生典当铺一生漆黑,楼上没有灯,诧异了。
还不到十点,秀草儿和杨兰兰,不会这么早就休息吧?
骆波开门,开灯一看。
屋里很干净,没有怪怪的气味,说明长期有人居住。
“秀姨,秀姨。”花生跑上楼开始大声喊。
茅小雨把易军扶到沙发上坐下,抹把汗,倒两杯水。
“你们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