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也要过日子呀。”
“神仙,要么辟谷,要么吃西北风就够了。”
骆波一只手臂搭到她肩后的沙发边,凑近她,似笑非笑:“这么想掌管我的财政大权?”
茅小雨愣了下神,这个动作有些太过亲昵了吧?
“那个,老板……”茅小雨往后缩了缩,还伸手试图去推开他。
骆波握着她的手,嗓音低沉:“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掌管我的财政大权?”
“是,吧?”茅小雨抽手,紧张到结巴了。
“不想知道是谁?”
茅小雨老老实实:“想。谁啊?”
“我未来老婆。”他还眨一眼,把茅小雨电晕的迷迷乎乎。
半晌,才得到茅小雨一个轻飘飘的‘哦’。
骆波轻怔:“你就‘哦’一下?”
“我还翻了个白眼。”茅小雨太实诚了。
骆波无语的倒向她。
这丫头,实在太有自知之明了。电视上若演到这里,女主角不是心如小鹿乱撞,脸红娇羞吗?她为什么不对号入座呢?
“哎哎,老板,你别倒啊?哎哟,你太重了……”茅小雨手忙脚乱的推着他。
骆波慢慢坐正身体,看向她的眼神颇为哀怨无奈。
“老板,你,你是不是……”茅小雨转动眼珠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词。
换了一种问法:“老板,你那个,小仙女,还没找到吗?”
“找到了。”骆波的回答出人意料。
茅小雨替他高兴:“在哪?怎么不去找她?”
叹气,骆波望天花板。
该怎么说呢?好像无从说起,似乎时机也不对。算了,再等等吧。
“老板,你那个她,是不是变老了,或者人妻了?”茅小雨设想了两种最常见的可能。
“不是。是变笨了。”
“哦。”变笨了?难道变成精神病了?精神病人也不笨啊?
怎么个笨法呢?好想问,可茅小雨清楚知道这是别人事,追问很不礼貌。
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
墙上的钟滴嗒走向四点,店外,有秋风呼啸而过。
“哎呀,今天这一趟,跑断腿了。”
说话的是鬼差之一,还掸了掸宽大的袖袍。
骆波忙起身相迎:“来了?”
另一个走在后面的鬼差反手一拉:“呶,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