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我,真的,不是特别想。”茅小雨语无伦次了。
骆波搂过她,安慰:“我明白。不过,如果要算账,就绕不过他们。”
“算账?”
“嗯,金部。你不会让他逍遥法外吧?”
茅小雨失笑:“当然不。虽然我现在过的很好。可是,如果没有他横插一杠,说不定我现在会更好呢?”
“嗯哼。”骆波附合。
茅小雨沉默半晌,又喃喃:“其实保姆……”
“她是自己作死。可,你受的那些苦,不能白吃,对不?”
“……对。”茅小雨同意了。
当年的保姆本身就是怀着恶意接近左家,被人怂恿后,还敢拐带小婴孩。性质也极其恶劣。她死了,死的该。茅小雨并不同情。
她只是觉得一个不到周岁的小婴孩,差点死掉被活埋,别说放到自己身上,就是别人的故事,也不能忍。
所以,主谋必须付出代价。
“骆波,我们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暗中搞小动作,整死姓金的。”茅小雨轻声道:“绕过左家,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骆波点头:“对。当然可以。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摁死他。但是……”
他故意停顿,茅小雨抬头:“但是,私刑不可取?还是想让他罪行昭昭?”
“知我者,小雨也。”骆波甚是欣慰。
他就是这么个意思。
就好比私刑和公开处刑。
私刑是痛快了,可会落人把柄。因为罪行不昭,别人谁会相信你是正义一方,还以为借故整死人呢?
师出必须有名,且要名正言顺。
就像米国打伊战。他开打之前,还是找了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借口呀?虽然到现在也没找到武器,可有借口总比啥借口没有就动武体面些吧?
以骆波的能力,暗中弄死金部,真的不要太容易哦。
可是,暗中弄死,查起来,谁会信金部是恶人,而他是报仇呢?你说报仇,好啊,上证据呀。怎么结的仇?人证物证有吗?
有的话,你为什么不摆出来让大伙信服,非得偷偷摸摸搞袭杀?
本来有理的,也变没理了。
“好,那就见吧。”茅小雨下定决心,誓死如归道。
骆波哈哈笑了,抚抚她的脸:“小雨,别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了。”
“嗯,我不紧张。”茅小雨离了他怀抱,做了几个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