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紧闭,谢部表面很淡定,实则心里也没底。
其他人想问,可又不敢的样子,只好静静陪等。
有个年轻气盛的军医,趁着谢部不注意,悄悄推门,发现推不动,便从门上的窄窄窗口偷偷朝里张望。谁知,里头什么都看不清,黑乎乎的。
年轻军医就心里嘀咕了。
从来没见过治病是这么个治法,不会找来的野路子吧?
也不对啊。虽然有些野路子是邪门,偶尔也起点作用,可也没这么故弄玄虚的吧?
那么,这三人,到底在里头干什么?不会是,来取样的吧?
但,帝都谢部带过来的人,取样也好,做试验也罢,不至于这么鬼鬼祟祟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夜色开始深沉。
有人请谢部先去休息,等有消息,自然通知他。
谢部拒绝了。
这仨人是他亲自领来的,必须盯着,万一有什么不好,可以当场解决。
尤其是茅小雨,妻子的侄孙女,不能有什么闪失或者不能出什么错,否则他回家无法交待啊。
终于,一个小时后,房门开了。
茅小雨眼睛亮晶晶的,带来个好消息:“谢部,成功了。”
“是吗?”谢部强自镇定,带着等候许久的专家一拥而入。
只见四张病床上的伤员,竟然苏醒过来。
“咦?”专门调派过来的主治医师惊喜的上前检查,发现毒素竟然奇迹般消失了。
“这怎么回事?用的什么药?什么法子?”
骆波和花生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
茅小雨代答:“那种奇怪的毒,已经清除了。以后,就按照普通病患加以诊治就好了。”
谢部把四个病人都亲切慰问了一遍,病员们都感激:“多谢领导关心。感觉好多了。”
“对,至少不痛了。”
还有一个看着虚弱,还笑了笑:“我还有点饿,别的都好。”
“是呀,好饿啊。”
突然好起来,病患才觉得肚子饿,想来这半个月,没怎么进过热食吧?
谢部很欣慰,握着茅小雨的手:“小雨,谢谢,谢谢啦。”又握骆波手:“小骆,十分感谢。不过,隔壁还有好几房病号……”
骆波把花生推到前面:“花生是最大的功臣。”
谢部一愣,也握着花生的手表示感谢,重新提话题:“隔壁病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