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姓男子动动嘴皮,怔怔看着他,最终只是扭开脸,平静说了句:“无可奉告。”
“哼!”茅小雨冷冷一哼,掏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信号,便对骆波:“骆波,这里没信号,我联系不到二郎真君。但是你有办法联系到他对不对?”
“对。”骆波挑眉望她笑。
她跟他还真是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茅小雨继续狐假虎威说:“那你快点联系他,向他检举,这里有人疑似擅闯天牢者?想来,他很乐意过来一趟查个究竟。”
张姓男子大惊,扭回头,瞪着茅小雨:“你这是小人所为。”
“我是小人啊。我几时自称正人君子了?”茅小雨狡猾笑问。
张姓男子咬牙切齿站起来:“我能放你们进来,自然也能赶你们走。”
“你当然能。不过我家骆波也不是吃素的。”茅小雨拍拍骆波肩头,冷声催:“还等什么,快点联系二郎真君啊。就说,这里有人箭术了得,而且还栽种不少银河畔才有的绮罗兰,还装神弄鬼的占据了这片山岭……”
“住口。”张姓男子面色大变,指定茅小雨:“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骆波闲闲搂过茅小雨,很护短的说:“我家小雨哪句过分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以后就别想安稳藏匿。”
张姓男子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看向茅小雨:“你不是花生的义母吗?”
“正因为我是花生的妈妈,所以,我更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守护花生的蝴蝶护卫会在这片山岭出现?蝴蝶还是你娘子所养?你可别告诉你,这之间没关联?”
张姓男子被问住了,好半天没作声。
正僵持,里屋传来细细哭泣声,他看一眼二人,什么话也没说,抢先掀帘而入。
茅小雨上前一步要追过去,被骆波扯住,小声:“别冒失。”
“可是花生还在里头,我担心他……”
“不会有事的。”骆波轻声:“说不好,他们在亲人相认呢?”
“啊?”茅小雨惊,随即抓着他,兴奋问:“这么说,他们,他们的确是……”
骆波挠下头:“我是这么猜的。”
茅小雨很快冷静,想了想摇头:“不太像啊?这姓张的,对花生,好像没太多格外情绪。”
“克制的好罢了。”骆波却想得通:“如果他一开始并不知情呢?”
“不懂。”茅小雨学他摸下巴:“你是说,他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