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件。如今的世道对男女私情很宽容了,天界也该与时俱进才是。我去求求他,也许他会给几分面子。”
“那怎么好意思?”
茅小雨笑:“你们是花生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戚。我不希望我的亲戚朋友有意外。”她撞撞骆波:“对吧,骆波?”
骆波瞥她一眼:太心急了点。
“我也去求他。”花生举手:“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让骨肉分离,就是不对。”
“可不是。”茅小雨竖大拇指夸:“花生的口才不错,一起出动,胜算比较大。”
阿药看看花生,笑的眼眶酸酸的:“我也去。”
“啊?阿药,你要去哪?”张善水惊问。
阿药叹气:“求情这种事,还是当事人出面才最有诚意对不对?”她抬眼,想了想:“很多年前,我曾经见过一面二郎真君。还是因为哮天犬的原因送过一次药。也许,他还记得。”
“咦,有这一层关系,说不定他会网开一面呢。”
张善水看着阿药,好久才:“好,我陪你去。”
确定了今后目标后,几人闲谈更亲近一步。
茅小雨不知自己是怎么睡去的,也不知怎么就醒了。
她睁眼,看到雪洞一般的石室,眨巴眼,感觉了下。低头看,原来躺在外间的石榻上。身上盖了件薄毛毯。
炉子上没煮药,咕嘟咕嘟的煮着粥。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趁着没人,伸个长长懒腰。
人呢?
她悄悄走到绣帘外,挑起一角看到里室,阿药正跟花生不知低声说什么,一派母子天伦之乐。
出石室,就看到骆波和张善水蹲在静静流淌的水边,竟然在抽烟,不时低语几句。
再次揉眼角,茅小雨刚要张嘴,骆波却已回头站起来,笑:“你醒啦?”
“现在是几点啦?”茅小雨手机没电了,都不知时辰了。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
茅小雨抬头,看不到太阳,也听不到西北风吹,有种不知世事的隐居感。
张善水平静问:“小雨姑娘,饿了吧?”
“呃,有点。”不但饿了,她还想上卫生间呢。
骆波看出她的窘态,伸手:“跟我来。”对冲张善水点头:“我们去去就回。”
“好。”
茅小雨把手放到骆波手掌中,不知他要干什么?
“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