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合同，完全一模一样，只是其中一个有白墨寒和宫少华的签字，而另一份没有。
“这是……？”她有些不解。
戚威军又说道：“你看一下第八页，第十页和第十三页。”
“嗯。”她低下头，又仔细按照戚威军刚才说的那些，认真比对了起来，突然，她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抹不可思议：“这是……”“看来你也发现了。”戚威军叹息了一口气：“那份空白合同，是我这两天在整理以前的文件的时候发现的，是奥森集团当时发来的电子合同，我把它打印了出来，仔细做了比对才发现，这两份合同，虽然都
是同一笔生意，看起来也差不多，但……实际上相差甚远啊。”
小悠紧抿着唇，眼眸中的惊讶久久不能散去。
她当然看出来了，有签名的这一份，就是当初逼死了她爸爸的那份合同，而没有签名的，各项条款都和之前那份合同差不多，只是在一些小数据和附属条款上做了变动。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违约金，差了整整一百倍。
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有签名的那份合同相当于可以立刻将人置于死地的毒药，而另一份，却是温水煮青蛙，不会立刻整垮宫氏，却给宫氏的未来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这份电子合同，应该是当初正式签约之前，奥森集团发给爸爸的。”小悠掂了掂手中的文件，眼眸中的疑惑越发的浓厚了：“我不是很懂，白墨寒当时的目的应该很明确，就是要整垮宫氏，他又何必多此一
举，弄两份不一样的合同来？”
“这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做生意都知道，即使事前确定好了电子合同，在正式签约的时候，为了防止对方做手脚，还是会再浏览一遍现有合同的。如果他是想要钻这个漏洞，那我只能说，他太蠢了。”
小悠抿着唇没有说话，秀眉却紧紧的拧在一起。
戚叔叔说的没错，这确实太蠢了。
“其实，小悠，在你来之前，我有一个猜测。”戚威军看了她一眼，面露犹豫。
“戚叔叔，您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签订这份合同的时候，奥森集团才刚刚成立，按照白墨寒谨慎的性子来看，这份电子合同才更符合他的风格。而另外一份……”
小悠猛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戚叔叔，您是怀疑，我爸爸签的这份合同，并不是出于白墨寒之手？”
“我只是猜测，只是……当初签约的时候我虽然没去，但是听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