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授意啊,现在出了事,你不能把责任全部都推到她的头上啊。”
正在苦苦哀求的妇人容眉,正是裴梦琪的母亲,裴士恒的结发妻子。
此时的裴梦琪被打的浑身都是血痕,只有一张脸是干干净净的,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裴士恒手中拿着皮带,满脸的厉色:“贱人!你的意思是,怪我咯?”“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士恒,梦琪已经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她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而且现在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万一被外人知道……”容眉小心翼翼的说着,每说一个字都要看丈夫一眼,生怕
那句话说的不到位就惹得他发怒。
在外面面前谄媚甚至有些怯懦的裴士恒,在家里却是一个十足的暴力狂。稍有不如意就会对着妻女又打又骂的,十足的衣冠禽兽。裴士恒心头的火还是没有撒尽,但是容眉说的他也不得不考虑。只能愤愤的将皮带扔到一边,接着一脚踢开眼前碍眼的两个女人,大喇喇的坐到了沙发上:“那你说说,眼下你还有什么办法?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么被你生的小贱种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