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后,余泽让拓跋浪先回去休息,他则一个人去到病房。
由于卢徽音已经脱离危险,所以转到了特护病房中,老头临走前开了药方,配合西医一起进行后续治疗。
病房中,卢徽音躺在病床上,安静得像是一个沉睡的公主,床头边各自医疗器械运行监控着,防止出现意外。
一个女人坐在床前,背对着门口,是罗兰。
余泽走了进去,小声道:“兰姐,辛苦你了。”
“哦,余泽,你来了。”罗兰好似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动作了一下,才转过身来。
余泽却注意到她的眼角边上有些泪痕,她刚刚在哭。
“你来了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这交给你了。”
罗兰笑了起来,虽然在余泽眼中这笑容有些勉强。
“兰姐,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好了,我有些累了,先回了。”
罗兰不愿意多说,拿着包就离开了。
余泽看着她的背影,神色复杂。
他很想更深层的了解这个帮过他几次的女人,可罗兰却总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情绪,从不愿意披露心中的事。
余泽摇摇头,坐到了床边,有些痴呆的看着卢徽音。
“你说说你,我们又不算很熟,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那可是枪,不算玩具,真的是会死人的。”
“你这是存心要我欠你一辈子啊。”
……
第二天,余泽早早的醒来,到医院里请了个女护工。
他是个男人,照顾其卢徽音来多少有点不方便。
他本来想联系一下卢徽音的家人,可翻找了一下她的包包。发现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所以只能作罢。
在医院待到了晌午,余泽正想回家洗个澡,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迟疑了几秒钟,余泽还是接通了:“喂,你好。”
电话里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余泽吗?我是韩天栋。”
余泽一惊,竟然是韩清瑶的父亲,他为什么打电话找自己,是不是韩清瑶出事了?
“伯父,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韩天栋爽朗一笑:“没什么事我老头子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
余泽暗中腹诽,你堂堂一个市委书记,副省级干部,操心的都是几百万人民的事。还会有空找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