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回来干什么?由着她继续跟我撒野么?”封行朗冷哼一声。
他俊逸的面容冷凝着,想必心里也不痛快。只是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不闻不问的冷漠模样。
这一说,着实把安婶愣住了,疑惑的问,“二少爷,您是不打算把太太追回来了?”
“脚长在她身上!她想走,我留得住么?再说了,你是想我把她追回来继续锁进楼上的玻璃房里吗?”封行朗冷冽着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安婶彻底的怔住了:对于雪落太太来说,这追回来要被锁进玻璃房,还不如不追回来呢!
载着雪落的摩托车一路呼啸疾驰,似乎生怕后面有人追上来似的。
雪落匍匐在男人的后背上,低低的哽咽着。她真的还年青,无法抑制住这样的委屈和苦涩。她还做不到处事不惊,更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
伤心了就是伤心了,她真的好想痛哭一场。雪落已经很隐忍自己的哀伤了。
半个小时后,疾驰的摩托车载着雪落停在了一幢离学校很近的公寓楼楼下。
头盔取下,方亦言那张关切的俊脸便出现在了雪落的面前。雪落当然知道是方亦言。在方亦言开声让她上摩托车时,她便听出了他的声音。
方亦言没有出声安慰雪落,而是任由她低低的抽泣着。只在中途递来几张纸巾,让雪落擦拭泪水和鼻涕。他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防风衣,披盖在了雪落的肩膀上。
“肩膀需要吗?”方亦言问。
雪落连连摇头。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楼梯前的台阶上,一个低低的伤心哽咽,一个静静的陪伴。
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儿,雪落才止住了哭泣,“方亦言,谢谢你。”
“谢我什么?帮你拆穿了封行朗的阴谋诡计?”方亦言反问道。又似叹息一声,“早知道你会这么难过,就不拆穿他了!”
方亦言明白:雪落越是难过,就说明她越放心不下那个叫封行朗的男人。
方亦言有种强烈的,且不好的预感:封行朗有可能利用这样的阴谋诡计,将雪落给强行占有了。
但方亦言又实在不方便张口去询问雪落这件事儿。他跟她还没熟到什么都可以问的境地。
“不拆穿他?难不成你也要跟他们一样成为封行朗的帮凶吗?”
长长低泣后的雪落,似乎还没能从对封行朗的怨恨中走出来,她急需要宣泄自己的情绪。于是方亦言便成了她的出气筒。
“他们?还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