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筹怔愣住,不明所以的看她。
裴笙眉头拧紧:“怎么?不行?”
云筹张了张嘴,想问她啊哦做什么,可做错事的人,是没有底气和资格多问的,就算她轻薄他他也只能受着,何况,巴不得呢。
他抬腿放在床上,靠着软枕躺下。
一副任其蹂躏的样子……
裴笙眉心一跳,突然觉得这一幕,自己有点像女土匪,而他,就是那种等待轻薄的柔弱书生……
她纠结了一下,有点不想动手了。
可是想了想,还是稳住心绪,然后没什么表情的伸手扯开了他的衣带……
云筹:“……”
虽然知道裴笙是要看他的伤势,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了……
之前那些时日,她照顾他,也经常这样查看他的伤势,给她包扎,半点不含糊,他也没有胡思乱想过,可经此一事,她再这般,他便忍不住去想了。
然后想着想着,伤口处一阵剧痛,把他乱七八糟的思绪强行掰了回来。
“嘶~”倒吸一口气,明明是冬天了,可他额间很快沁出了薄汗。
裴笙动作粗暴的把他衣服扯开后,顺道把缠绕着的纱布也扯了去,力道一点也不温柔,听到他倒吸一口气,她动作一顿,眼皮微抬:“呵,你也知道疼啊。”
云筹:“……”
做错事的人,被奚落也是活该的。
裴笙见他一副做错事任由打骂的乖巧伏低架势,冷哼一声,守护目光,动作却放缓了些,扯掉纱布后,看到他的伤口,她一阵心惊肉跳,面色变了变,然后,抬眸,唇角牵起一抹讥笑:“你能耐啊,才几日就差点把自己好不容易保住的半条命折腾没了,你是活腻了么还是你以为,你把你自己折腾成这样,我就会心软?”
云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急忙道:“我没有,只是不小心。”
“呵~”忍不住冷笑一声,裴笙绷起了脸,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拿着一堆包扎的东西进来,其中包括了傅悦之前给她的那几瓶药。
拿着一瓶倒出一颗,冷着脸递给了他,云筹二话不说接过吃了。
之后,裴笙不再说话,专心给他包扎。
那些太医虽然厉害,可用的药都比不上燕无筹配得效果好,因为之前傅悦给药的时候,只告诉她怎么用,她之前也一直亲自包扎,没有假手于人,这几日她不在,那些人不敢用她的药,用的个都是太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