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留下一声细若蚊呢的呢喃，在风中盈盈飘散。
“明大哥，我来了！”
……
明如白昼的地下世界，明铮和少女对坐在湖边。
“好，雁儿，咱们再来一次。”明铮双掌合十，像是给自己打气道。
闻言少女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讷讷的道：“雁儿……见……见过……主公。”
闻言明铮叹了口气，再一次摇了摇头，摆手努力解释道：“不是主公，雁儿，不要叫我主公，我姓明，叫明铮。”
“雁儿……见……见过……明公？”
明铮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头不由升起一丝气馁。
“早就说了没用的，你看这都多少天了！”一旁的沐雪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道，“再教她也不会改的，你快省点心吧。”
闻言明铮不由大为苦恼，两手揉着太阳穴道：“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其他学得都挺快，就这点怎么都改不掉！”
“我觉得挺好的呀，你也让雁儿休息休息，这两天好不容易说话才流畅了一点，你别再把她吓着。”沐雪笑着道，说着走过来将少女从地上扶起来。
后者见状急忙后退两步，躬身对沐雪道：“雁儿……给主母请安！”
“那个——别叫我主母！”
“……夫人？”
“夫……”
沐雪紧咬着嘴唇，红晕染上了耳根，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哈，你还说我呢，怎么样，尝到苦头了吧？”明铮发出大笑，神色畅快无比。
沐雪脸上露出气急败坏之色，旋即她深吸一口气，斜眼暼着坐在地上的明铮，“对了，我记得你肋骨上的伤还没好彻底，要不要我再帮你治疗一下？”
她的语气不怀好意，而且说话时明显羞色未退，脸色通红依旧。
明铮闻言顿时脸色一僵，忙摆了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些许小伤，就不劳大驾了！”
沐雪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少女歪头看着眼前的两人，茫然的眨了眨眼。
她的身上比初见时干净了许多，衣服也换上了新的，虽然还带着不少原始气息，但总归像个正常人了。
“我说你啊……”沐雪扭过头来，正欲说话，忽然神色一愣，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这是……”
她的脸上表情怔然，片刻后骤然露出了狂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