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只是闹了一小会,就被杜旭泽嫌弃地一一拎了出去。
屋外漆黑一片,北风在狭窄的巷子里呼呼作响,听的人本就冷的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
杜旭泽去厨房里端了热水,给左冉佳兑了两盆,又晃荡出去了。
左冉佳插好门,在小隔间里简单洗漱了下,刚打开门,盆子就被候在门口的杜旭泽给接了过去。
她轻咬着唇瓣,俏脸红的不行,心开始噗通噗通猛烈跳动起来。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垂头摆弄着耳边的发丝,心里已经模拟了无数次待会的情景,但凡想到俩人坦诚相见,胃里就涌出一股酸水。
她眉头紧蹙着,指尖冰凉,十分痛恨自己是个窝里横的家伙。
靳灵清说得对,她是个傻的,分不清人的心肠,向着狼心狗肺的人掏心掏肺,而对着捧自己上天的人,可个劲地糟践。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同那些名义上的兄妹又有什么不同呢?
左冉佳这一世想将最好的自己呈献给杜旭泽,让自己身心全部属于他。只是现在她还做不到,上一世那个男人对她造成的伤害太深,一度让她抑郁地想要自杀,凭借着心里那股不甘才挺过了艰难的时光。
再多给她一点点时间,她会一边努力走出心里的阴霾,一边做任务让自己真正地强大起来!
杜旭泽倒完水,跨着沉稳的步伐进了屋,然后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木栓响起清脆的声音。昏暗的灯光下,他漆黑的眸子像是山涧里深邃的湖水,漾开一波波春色,消融掉一冬的寒意。
左冉佳局促地站起来,她的眼睛四处飘着,手紧握着衣角,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措、慌乱和害怕。
杜旭泽脱下大衣,唇角勾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向她走近。
她连忙侧身踉跄地退了一大步。
杜旭泽立马扶住她,无奈笑着道:“媳妇,我们已经领证了,你难道在答应我的时候,没想过以后面对什么样的日子吗?”
左冉佳紧抿着唇都快哭了,她头垂得很低,露出优美白皙的颈项,在这个呼吸交织的夜晚尤为的迷人。
杜旭泽轻叹口气,转身绕过她在箱子里翻腾一阵,拿出他以前穿得破旧的棉衣用锤子将钉子分别给敲在俩大窗户上面,暂时当做窗帘。灯光不再泄露,屋里的荷尔蒙更加浓烈四处窜着,乱了俩人的呼吸。
“睡吧,这几天你跟车没休息好,你放心,在你没有彻底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杜旭泽深吸口气本想要平息躁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