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帘子,“嫂子,难道这个不是我的?”
左冉佳记得前世的杜旭清,那是一个个子不高干瘦的汉子,满脸的戾气,见谁不顺眼就要上去踹两脚。他好像连初中都没有读下来,加上亲姐姐婚姻不幸,自暴自弃地跟街上的混混东颠西跑,还妄想当个他哥那样有本事的人。
人家杜旭泽是高中毕业生,父亲去世后被保送进入大学读了两年,进入Z府工作,自己虽然申请外跑吃力不讨好的活,可接触的人什么层次的都有,他也跟海绵一样汲取着知识和经验,厚积薄发成为了顶天立地的人物。
等杜旭泽注意到他时,杜旭清已经成了局子里“特意关照”的对象。
想着杜旭清的事,左冉佳的脑子又禁不住想起那俩小只来。
杜旭渊是下雨的时候被三婶吩咐爬到房顶翻瓦片,脚打滑从房顶摔下来,腿正好磕到铁锨张起的铁片上,割到神经又发炎被截肢了。他才十五岁的年纪,步子止于脚下了,整日只会埋头做木工,还未至中年头发白了大半。
杜今淇则是常年在三婶的虐待下,成了自闭症,整个人呆呆愣愣的,见到生人就尖叫躲藏。
可就是这样的三个人,他们都记得自己是他们大哥放在心尖的人,在她困难之际,无数次地相帮,相比较她那一群吸血鬼的弟弟妹妹,成了不多温暖她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