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到京都,你瞧瞧你都被浮华迷失了自己。养父养母也没说你什么啊,他们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托我能照顾下你。你不想答应婚事,他们能强迫你?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靳母和靳大姑倒是没有怀疑靳灵清的身份,不说她们本就在靳灵清的洗脑下对其极其偏爱而特别厌恶做事畏手畏脚的左冉佳,便是以她们的想法,如果左冉佳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不得立即来靳家说明一切?
“行了灵清,”靳大姑拉住靳灵清,拍拍她的手笑着说:“你这傻丫头,左家养你这么多年,你替你养父母操心我能理解,但是你姐姐想过什么样的生活由着她自己。过日子如饮水,冷暖自知呐。
左丫头,今天是你喜庆的日子,咱高高兴兴地当新娘子。你这么漂亮哭丧着脸就不好了。”
她话里表达的意思是好的,可是听得让人觉得不得劲,又不能刻意驳回她。
左冉佳轻笑了笑,她没指望挣个输赢,只是话说出去了,以后她改了姓也不用担心这个隐患了。当人们心里有个初步印象,就很难被改变,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再说屋子里混迹的小部分不就是想瞧她和杜旭泽的笑话吗,这正好让她们当谈资,替她免费宣扬出去。
靳灵清不敢说什么,她装作伤心地靠在靳母身边,见靳母和靳大姑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身上才略微有些暖和气。她心里将左冉佳给死死地恨上了,只怪家里的楼梯太矮,她抹的油不多,怎么没摔死这个蠢货。
她坐在隔间的小马扎上,陪着靳母、靳大姑跟几个大院子里的媳妇们说话,眼睛时不时地往屋子里瞄,看着左冉佳浑身的装扮和屋里大气的家具,心里的火烧得很旺。
一个总是能衬托她优秀的人,突然成为她不可触碰的存在,那种落差令人一时接受不了,只能欺骗自己这是假象。左冉佳依旧是个她用好话哄一哄,就蠢蠢地为她冲锋陷阵的傻子。
靳灵清吹吹自己粉嫩的指甲,低垂的眼里含着股狠意,既然左冉佳那么喜欢京都,那么她会让“姐姐”后悔没有听话地在农村好好待着。
左冉佳也时不时地关注着靳灵清,见她唇角那勾起熟悉的弧度,心里有些警惕,不知道其又要出什么坏点子了。不过,她这一世有了防范,又有着位面手机这个金手指在,绝对不会再坐以待命了。那时候她反而会让靳灵清自食恶果!
外面杜旭清高声吆喝着开席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了胡同,屋里的女客闻着热闹纷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