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命恐怕要交代出去了。眼前这人可是黑白两道都不敢招惹的煞神,他既然能够白手起家建立起全球排行第一的物流公司,挤入前百的富豪榜,手里哪可能不沾点血呢?
以他对原主守了一辈子的执着劲,不会是真察觉出自己的不妥吧,那她恐怕凶多吉少了!
此刻的左冉佳无比能够理解小赖说的那几句话,有啥比活着更加美好的事情了呢?在小命面前,什么尊严什么自我什么计较,全都是扯淡。
杜旭泽突然闷笑着,“就你这胆小样还是白骨精呢,不如晚上让爷见识下你吸人阳气的本事?”
左冉佳怔怔地瞧着他,那个心里的恨呦,鼓着腮帮转过脸去。
“生气啦?”杜旭泽用长了点青茬的下巴蹭蹭她的脸颊,瞧到淡淡的红痕,有些怜惜道:“你这肌肤也太嫩了吧?回头你多买点雪花膏往脸上搓搓,别冻伤了,爷可不喜欢对着红屁股亲啊。”
左冉佳又怒视地转过头来,你才红屁股呢,你全家才是红屁股!
不对,她可是在他户口本上,怎么将自己也捎带过去了?
“杜旭泽,你,你能要点脸不?”她磨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杜旭泽嘿嘿笑着,狠劲地往她张合的粉唇上亲了口,继续咧着白晃晃的牙:“爷就喜欢你喊爷全名张牙舞爪的样子,跟小辣椒样,够劲。”
左冉佳一愣,她古怪地问:“你不会是只看上我的皮囊了吧?咱俩可没怎么接触过呢。”
“爷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杜旭泽将她放到车大梁上,跨上腿使劲一蹬往市里而去。
“我不要坐在这里,太难受了,”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吹拂着自己的耳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酥麻难忍。
“忍忍就到了,”他没停下,反而骑得越发快了。
左冉佳闷闷地趴在车把上,知道他决定的事情自己很难改变,即便是很小的一件事情。
“媳妇,我见你第一眼就认定你了,真的,那时候我可不知道你那遮了半张脸的头发下是这么漂亮的模样。那种感觉很莫名,像是你生来就是我的,而我是要护着你一生的人,我也说不好。反正我绝不只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说了等于没说,他还是对原主念念不忘呗。
“那,那你没觉得我们再相遇后,我变了不少,我可能不是我了呢。你还有那种感觉?”左冉佳自己都说的有些晕了。
“媳妇,你在纠结什么?什么你不是你?”杜旭泽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