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男子。
“你个死丫头要害死娘呦,”瞧着院子里皮肤白皙地能当月亮样发光的左冉佳,左母当了一个多月的鹌鹑,终于爆发了,嗷嚎着冲着她冲过来。
左冉佳就等着左母到跟前,还差一拳的距离,猛地闪开,瞧着其刹不住脚而摔了个狗啃屎,笑着柔声说:“左大娘,才一个月没见,你就给我行了这么大礼呀?”
“你喊你娘什么?”左父一步步走过来,沉着脸低吼着,走近几步看清楚左冉佳的样貌,眼里的惊艳令他痴迷地忘了说话,这真是那个晦气丫头?他有些不确定,猛地又往前几步,要将人扯到跟前细细看。
杜旭泽的脸沉得能滴出墨来,他腿一迈,高大挺拔的身躯就遮挡住来自左家和那个陌生男子眼里贪婪的欲念,呵,这些就是媳妇的养父养母家吧?看看他们那丝毫不加掩饰的神情,心里犹如吞了颗苍蝇,一阵后怕沿着脚后跟伴随着冰冷往上攀爬着,又麻又酸还有着隐痛。
在这一群狗窝里,媳妇还能完好地等着自己娶,太不容易了。
他突然觉得三婶也不是那么可恶了,她虽然对大伯二伯家的孩子苛待,可对自家孩子那叫一个掏心窝子,这样的人他还能够称赞其一句母爱伟大。而他们兄妹几人和左冉佳,却没有这样的待遇,一个个恨不得能够扒下他们的一层皮。
“左同志,这是我们杜家,你们趁着我们大人不在,闯入私宅是要蹲局子的。”杜旭泽淡淡地说了句。
左冉佳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是愤怒的,是肃穆的,可听着杜旭泽的话差点笑喷出来。哎呦喂,她咋不知道一个从不喜欢按规矩办事的人,咋就那么喜欢将法律挂在嘴边去束缚别人呢?
左父一怔,他是从农村来的,本来就对城市有着中莫名的敬畏,就算知道这里是女儿的家,瞧着这砖墙碧瓦的,一面得意这一切都会是自己儿子的,一面又有些手脚无措的慌乱。
他禁不住吞咽下,微侧下头瞧着屋檐下自己一流的儿子们和石林坤,底气顿时就足了,他们是身高和体型比不过城里的女婿,可他们人多啊,一人一拳头都能打的人跪地求饶!
“你甭吓唬我,老子还没听说过到女儿家里做客,还要蹲局子的!”左父冷笑一声,“倒是你,没有经过我和娃她娘的同意就拐带了我女儿,我没告你,你还要告我吗?”
“对,你拐卖人口,是要坐牢的!把牢底蹲穿!”左母坐在地上哎呦喂半天,这会子麻溜地站起来,枯瘦的手点着他们两个。
左冉佳不稀罕跟他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