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借了三千多块钱,我们全家人的工加起来一年不吃不喝才五六百块,我们每个人发了工资,先将要紧的账目还上,为了这个,亲戚们闹得很僵。过年的时候我们都没脸走动,一去了人家就提钱,我们拿不出钱来,整日憋屈的呦。
不夸张的说,我们老两口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孩子们也跟着瞎愁。
茂子一直跟小泽关系好,从小就跟前跟后泽哥泽哥地叫着。等泽子退伍回来分配到了政、府,他帮着我们家茂子将工作安排在了印刷厂,跟着厂里的一把手干,工资蹭蹭地往往上涨。
平日里他又跟着泽子不知道瞎捣鼓什么,用了不到两年,我们家就将外债给平了!
所以说啊,泽子他就是我另一个儿子样,将我们一家人从泥潭里拉了出来,过上如今比别人富余的日子。
家里这两年也是一点点地添进大件,什么自行车呀、电风扇呐,茂子说今年要给他爹买上录音机呢。”
老太太一谈起自己的小儿子,满脸都散发着喜悦之情,“我呐,现在啥都不想,就盼着他给我找个你这样懂事的儿媳妇,然后抱上几个大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