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佳前世经历了很多的伤痛,可真的说出来却没了之前执着的遗憾,越说越像是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
“爷,我觉得这个梦是给我的一个警醒。让我知道珍惜眼前的人,所以我对于你请求皇上的赐婚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只是有些意外,还有种我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松了口气的惊喜。
你问我为何不愿意跟你生娃?
那个梦有些太真实了,我现在还能够记得两个孩子从我肚子里流出去的感觉。很无助,很心伤,更多的是无奈和遗憾。
我害怕,更怕自己梦里的事情一一应验,你回不来。”
李青锦也觉得惊奇,她梦里很多事情是跟现实重合的,听着她缓缓讲出来,明白她真的长大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地蜕变。她清楚自己要什么样的生活,而非少时恣意地随心所欲。
他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一分,“媳妇儿,我让你担惊受怕了。”
“嗯,确实是开了个很大的玩笑。但是结局是好的,我反而不怕了,”徐冉佳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有些身心疲惫,说了会话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李青锦稀罕地看了她许久,才用披风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她,将人送回卧室,搂着他们娘家睡了一觉,直到天边泛白方恋恋不舍地各自吻了他们的额头,翻窗户离开了。
徐冉佳睁开眼睛眨巴眨巴眼睛,感觉到身上的酸痛,她小脸后知后觉地涨红起来。身上干爽得紧,看来他已经帮她清理干净了。她赶紧起来跑到铜镜前,咬着唇皱了皱鼻子,那人属狗的,将她脖子都啃出殷红的印记来了。她自己翻腾出立领的裙衫穿上,正巧橙子端着温水进了门。
“主子,您今天怎么起那么早?”橙子瞧着徐冉佳眼睛下淡淡的黑眼圈,心里自以为是了然的,故意地轻叹口气,“主子您这是何苦呢?在徐府的三年,您都没想清楚,现在又纠结什么?咱现在不愁吃不愁喝,比徐府里幸福多了呢。”
徐冉佳知道橙子话里的意思,为父亲守孝三年,徐家在别人眼里迅速地衰败,其实她早就清楚自己跟贾家的婚姻就此作罢,毕竟有那样一个来自底层趋炎附势的母亲,其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平步青云的路子被阻隔?
三年她没有想出对策,任由婚姻作罢。
此刻,按照橙子的引导,她应该是想了一晚上如何跟贾天佑重续旧缘吧?
“您好久都没有出门了,要不要去寺庙里看看?上柱香给小主子保个平安?”橙子见果儿醒过来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