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出来的急慌倒是忘了备下了。”
徐冉佳瞥了她一眼,笑着点点头,素手掀开点帘角,很体恤人地说:“咱就从闹市旁边的胡同过吧,你去买点吃食。”
橙子脆生地应下来,指挥着车夫往闹市方向驾去,等车停了,她掀开帘子利索地跳下去,跟徐冉佳打了招呼,便迈着欢快的步子融入到人群中。
徐冉佳微敛着眸子,唇角带着丝笑,看来她打他们措手不及,让他们更改了计划,莫不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来个英雄救美?以此让她成为贾府后宅里的一员。
她不知道一个已经外嫁的徐家女,在这一场酝酿的宫变中充当了怎样的筹码,还让他们心心惦记着?
不对,徐冉佳握紧拳头,想起父亲去世后书房有被人翻腾的痕迹,前世她成为贾天佑的侧夫人后,他曾经左右打探着一柄巴掌大铜造的半边鹤。当时的自己正吃醋得紧,闹小性子便谎称没有。她想着自己难道还没有一个铜鹤来的重要吗?这样阴差阳错的,她一直没有说出来。
父亲是在醉死之前某个晚上跟她聊起了早逝的母亲,伤感之余将一个古朴的嫁妆盒子递给她,说这是母亲的嫁妆。他说钥匙被他丢在了康靖王家里,回头让她向十六王爷讨要。他特意嘱托徐冉佳,千万不能让这份嫁妆落到别人的手里,就是贴身的丫鬟也不可以。
徐冉佳从没有被父亲如此郑重地交代过,当晚就偷偷摸摸地将箱子给掩埋到池塘旁边的树下面。她想着父亲一生清廉,说不定将偷偷昧下的银钱都装在这个盒子里,谎称是妻子的嫁妆。
后来父亲没了,她心伤得紧,竟是一次都没有想到这事!
她正撑着下巴想着,马突然凄惨地嘶鸣起来,前蹄一抬,马车后仰,她禁不住摔倒车厢壁上,额头被撞到木楞上木木的疼,紧接着跟着疯了的马一起冲着闹市里奔去。
徐冉佳费劲地蹲下身子,双手紧紧地扒着座位,脸色吓得有些苍白,不过十息的功夫马就被人从外面给制服了。
橙子不知道从哪里立即冲了出来,掀开帘子担忧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徐冉佳的头饰有些凌乱,她用袖子遮挡住口鼻,目光厉色地看向她,“你这奴才生怕别人不知道本宫在车厢里是吧?”
橙子被她吓得松了手,眼神飘忽着看向奔在人前的贾天佑,又瞧瞧制服了马匹穿着一身紫色锦衣卫装束的年轻男子,连忙跪在地上小声道:“主子恕罪!”
徐冉佳深吸口气,将头发整理了一番,华唐民风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