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严,好在来消费的人只贪图一时欢愉,并没有太多计较。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身下男子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竟然献出了两世唯一的初吻,青涩与熟练矛盾地杂糅在一起,辗转倔强地撬开城门然后大军压境烧杀抢掠。
褚以臣觉得自己肯定疯狂了,竟然被一个手无寸鸡之力的女人,还是跟他同一个户口本上的妹妹给强吻了。他虽然没有反客为主,但沉迷其中,在她抽身离开时,可耻地眷恋不已。
他苦笑地看着再度栽倒在床上跟小猪般呼呼大睡的丫头,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下后牙槽。他认命地给她盖好被子,大步离开去了前面自己的卧室。
阳光洋洋洒洒地透过半透明的窗帘铺下一层斑驳,倪冉佳揉着头坐起来,有些呆怔地看了下周围,脑子才扒拉出昨晚的记忆。
她酒量是不错,可那是她游走于声色场所后练就出来的。昨天是她这具身体第一次喝酒,难怪仅仅一桶啤酒就醉的记忆断了片。
貌似她强了一个小鲜肉?
她揉着头发光着脚丫踩着厚实宣软的地毯上,洗漱间里有未拆封全新的用具。她打开一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盯在唇瓣上的裂口,用手碰了下还带着丝丝疼意。这明显是被人咬的,她真的去浪了?
倪冉佳有些接受不了,她连忙扯开领子往里面看,又左右来回地走了几步,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想想也是,褚以臣全程护着她,恐怕只有她占别人便宜,哪里可能被人占便宜呢!
她又是一呆怔,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小鲜肉怎么有些像是褚以臣?
不是吧,她不会这么禽兽吧?
倪冉佳僵着小脸,洗了澡去掉一身烧烤和酒的味道,将自己打理干净整齐,换上佣人们准备的短袖过膝黄色束腰裙,将少女玲珑的身材衬托的一览无遗。她给自己编了个蜈蚣辫,眉眼弯弯,那双狐狸眸子也少了些媚色,多了温婉灵动。
她穿上银色系带凉鞋,有些忐忑地通过挂满漂亮绿色树藤点缀着各色花朵的迂回长廊,往主楼而去。
佣人们见了她,都躬身敬畏地喊着小姐。
她淡淡地笑着点头应着,下意识地咬了下唇,那股疼意令她忍不住眯了下眼睛倒抽口气。不知道为何她越发地怀疑昨晚身下,被她调戏的是褚以臣,或许只有她这个禁、欲十足担起褚家责任无暇消遣的哥哥,才会有如此生涩的吻技吧?
她暗暗地深吸口气缓缓地呼出来,一定是她多想了,他们只是以后要相依为命的兄妹,不能参杂一丝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