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来秦风学院打听个人。”
“谁?”古司凡不动声色地继续抿了口茶,眸子淡淡地盯着季伟海的神色。
“纪夫子,不知道古四兄弟熟不熟悉,他人品如何?”季伟海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那粗瓷杯就有了很细的裂痕,眸子低垂嗯了声:“我们是一个学院的夫子,但是我们教授学生的法子和理念不同,所以平时接触不多。季大哥既然来问小弟,那我便不藏着掖着了。
纪夫子人有些迂腐,就是按照你们的话说,读书读得脑子不大灵光,什么都依照着古人说得来。他为人刻板不知变通,不喜欢别人违背他的意思,浅交还行,若是深交怕不是良人。”他最后俩字咬得尤为重,“季大哥不是读书人就是好的,读书成就高的人品性就端良,就像是富人里也有善恶之分。”
季伟海一听,连连点头,自己嘟囔句:“脑子不灵光、刻板还让人顺着他的意思?不行,还不如袁镖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