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你容貌在整个华国都没有几个能够相比的,为夫只有走官场且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能够安心护你一生无忧。若是你男人连你说的这些问题都不能解决,科举不考也罢。”他把玩着她娇嫩的手指,轻笑着说:“虽然我能够一直护着你,但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离你左右,所以你也得学着处理问题,别让自己傻傻地当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儿。”
季冉佳很好奇他到底有多少本事,可别扭的心让她紧绷着小脸,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古司凡捏捏她的小脸,轻哄着:“好了,你求求我呗,我告诉你我娘的七寸。”
“爱说不说,大不了我就当个不孝的媳妇儿,做不了是被休回家。”她话音刚落,整个人被翻转过来抵在青石上。
坚硬石头上的冰冷透过不算太厚的襦裙从背部蔓延开,她望着古司凡黑沉如墨的脸,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心没出息地噗通噗通跳得很快。这男人比六月天还要变化无常,谁知道哪一句就戳到他的忌讳。
突然季冉佳想起在那个宴会上大家对古指挥使的言论来,他年纪轻轻地将三元揽入怀中,以惊艳的才学获得了皇上的偏爱。按理说状元郎是文官,但他却被皇上派去统领锦衣卫,成为一把悬在亲王大臣头上的一把利刃。
据说他阴冷残暴,弑母杀兄六亲不认,皇城中小儿闻之其名都不敢夜啼。他的心是黑的是冷的是硬的,手里沾满了成千上万人的鲜血,上到耄耋老人下到蓬头稚子。各个皇子见了他都得恭敬地喊声古四爷。
他们说古司凡是天煞孤星,注定要孤寂一生不得善终!
她浑身发凉,自己怎么就招惹到他了呢?
“知道害怕了?”他声音冰冷犹如从寒潭中游溯,他的指尖划过她圆润的耳朵,“季冉佳,我再说一遍,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就是死了也得变成干尸陪着我。”
天有些阴冷,风呼呼地在树间穿梭,夹裹着寒气。
宫里看着端庄贵气满是华彩,可每个宫殿并不大,说的话都还带着轻微地回音,风绕梁的声音尤为地森人。宫里面有太多腌渍的事情,哪口井里没有几具泡得发涨辨认不出的尸体?
各种冤魂厉鬼的故事在他们下人间广为流传,听得多了,她也信了几分,再加上自己是重生而来的,跟借尸还魂也差不哪里去了。
古司凡的话着实吓人,她只要闭眼一想,都能被自己变成干尸的模样吓红了眼睛。
“别让我听到你说被休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