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
冉佳没想到原来是这样啊,“雪华说过两天是府里三小姐的及笄礼,好像是在老夫人一个别庄里举办,问我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呢。”
“对,去侯府的时候,夫人还让我跟你说声,问你若是有空能否帮着操办下宴席。虽然是三小姐的及笄礼,但老夫人用的是侯爷夫人想举办扶桑花会的名义,给各个府里的老夫人、夫人和小姐都下了帖子,下完才跟侯爷说,让他给各个府里的老爷和少爷们下帖子。”
应钥很耐心地回复着。
“老夫人现在办事越来越……”她轻叹口气,“那些被邀请的人都是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一旦老夫人将话题扯到三小姐及笄上,谁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侯府岂不又沦为一场笑话了?”
这些年因为老夫人办的糊涂事,侯府的威望不比往日了,“下次,恐怕推脱不来参加宴席的人越来越多呢。”
说起这事来,冉佳的胃口都没了大半,她是个孤儿,是真的拿夫人当亲人般看待。如今没了主仆关系束缚,冉佳对主子更多了些理所当然的疼惜,也能设身处地感受到主子的无奈与隐忍。
“侯爷和侯爷夫人对人宽厚,办事公正,是应付不了老夫人的耍赖,但凡老夫人一哭一闹,侯爷先妥协了。这妥协成了习惯,老夫人连带着大老爷的心都跟着大了许多。”说着话应钥还不忘了给冉佳碗里夹菜,“若是不早点解决这件事情,往后的麻烦还会更多。”
侯府的大老爷跟侯爷相差岁数很大,其孙子辈的都比侯府正儿八经的少爷和小姐长上三四岁呢。
冉佳赞同地点头:“大老爷的孙子都能对少爷和小姐们吆来喝去,在其他府里哪有这样的事情?一个孝字比天还大,主子爷和主子是有苦说不出。”
“你很担心?”
“嗯,我是个孤儿,当时才四岁大,被拐子拉来京城里卖。他们不给我吃饱饭,我便趁着他们不注意给偷跑出来了,正好撞上了主子,她将我买了下来。主子本来是想送我回家的,但我发了一场高烧忘了所有的事情,便在主子身边留下来了。
主子当时便许诺说,以后会还给我一个自由身的。”冉佳从没有怨恨过侯府夫人,哪怕被许给应钥,她知道主子是做着其认为最正确的事情。
事实证明,主子当初对她唯一的强硬确实是对的。不然,她真的就错过了应钥,再往后去哪里寻找如此厉害、宠溺她,又长情的夫君。
“虽然我脱离了侯府,但在我心里,夫人是我的亲人,她给了我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