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色。早晚天气还有些微凉,秋老虎只在中午逞威风一会,倒不是多让人难以忍受。
刚开始两天还好,她能够忍耐吃冷硬的东西,或者用糕点垫垫肚子,时间一长她午饭几乎就省了,只在车里扇着风喝点水。
车被人用手轻叩了下,冉佳侧头看去,一串被烤的金黄喷香油晃晃的麻雀送到她面前。
安绪宁面色冷淡,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伸着胳膊同她僵持着。
不远处的汉子们频频往这边扭头,冉佳脸皮薄,轻声道谢后接了过来,准备放下帘子。他又伸手递过一个裹着毡子的牛皮壶,声音有些许暗哑地道:“这是新得,我未曾用过。”
冉佳无奈地接过来,又说了声谢,放下帘子后。她喝了口水,那水温凉带着清爽薄荷的味道,让人赶路的疲乏去了大半,胃也因为那烤肉的香味在抗议地咕咕作响。
她抓着箭矢小口小口地啃着,麻雀的肉香嫩得紧,只是简单在肚子里裹了些野葱野蒜,表面撒了些盐,便已经是让人身心满足的美味了。
她边吃边眯着眼品尝着,不知不觉竟然将箭矢上肥硕的三只麻雀给吃完了。望着桌子上一对的骨头,她脸颊泛着红,擦拭了嘴,她又喝了些水,冲去一肚子的油腻。
往后每天中午安绪宁都要亲自给她烤些东西吃,有兔子肉、野鸽子肉、野鸡肉、野猪、鱼肉等等,他烤肉功夫一流,色泽好看火候刚好肉质滑嫩喷香。
冉佳这个隐藏吃货属性根本拒绝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想,俩人的缘分怕就是这一段路程了,尽情享受呗,省得往后再留有遗憾。是以,她对着他也没再冷俏着小脸,也不是疏离清浅的笑意,那股温软爬上盈盈水眸,激起一汪璀璨。
俩人的话也渐渐多起来,安绪宁的脸色一天好过一天,虽然他并不怎么笑,但唇角好歹时常挂着个弧度,让留了道疤痕的冷酷散去大半。
距离南方越来越近了,钱家姨夫踌躇了好几天,才将冉佳喊去单独谈话。他这次没有丝毫隐瞒,而是将自个儿托好友调查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
他每说一句话,冉佳眸子里的火气便多一分,人性怎能是这样的呢?
权势、财富真得比亲情重要吗?
云家和宋家主子们本就深受打击,众人的亲友在离京和路上遇难和病逝的不少,他们坚强相搀扶地往族地赶去,本以为到了家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们祖先能够从山沟沟里考出去一路位及权臣,那么他们的后辈也可以。
却没想到留守在祖籍的